實他是很討厭那些手段的,他討厭那些yīn暗的東西。
這時,龔寧似乎也真正的開始為這一個團體著想,實際上當他站在那些土司兵面前,大聲叫嚷著要去討伐自己的親哥哥時,就跟孫永金他們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只聽得他說道,“你一點都不擔心那些清兵嗎,你就不擔心他們會從背後偷襲嗎?”
要說不擔心,那絕對是假的,但他是這個團隊的支柱,如果連他都把擔憂的神sè表lù出來,那麼會對其他人產生多大的影響,再堅固的城池也是攻破的,只有以人為城,才是最堅不可摧的,於是笑著說道,“怎麼,你害怕清兵抄了我的老巢,放心吧,你們帶來三千人都沒有把它給打下來,那些早就膽寒的清兵還能把他給搶了去不成。”
龔寧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擔憂的神sè,被他的樂觀情緒所感染,自信著勝利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只是把自己的最後一點擔憂說出來,“大哥的城池依山而建,只怕急切之下難以攻下。”
孫永金笑著說道,“世界上最堅固的城牆是由人構建起來的,既然南甸所有的人都站在我們這一邊,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
龔寧也是爽朗的笑了起來。
這時,宣撫使派遣出去的信使已經離騰越城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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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最後的城池
宣撫使龜縮在他最後的城池裡,獰笑著看向城下,看著城下打著各式旗幟的人群,那裡有不少人在不久前還是他的部下,轉眼之間,又成了討伐他的一份子,讓人覺得世事是如此的可笑。不過,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在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是真的值得效忠,唯一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家族。不,現在連家族也不是那麼值得效忠了,自己的親弟弟居然帶人前來討伐他,夥同那個人一起前來居然是自己的弟弟,或許這個世上只有自己是值得相信的了。
他猙獰的面目連親信們都感到害怕,而在這個時候,龔寧竟然派人shè了一封信上來。
親信們把信遞到宣撫使的手中,發現他拿著信的手在顫抖,然後一字一句的讀下去,不肯錯過哪怕一個細節,最後還是確認,這就是龔寧的親筆信。
怒不可遏的宣撫使直接撕碎了它,然後聲嘶力歇的喊道,“開戰,聽見沒有,開戰,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宣撫使的狂暴讓他的親信們更加戰戰兢兢,吆喝著讓手下做好準備,城外那些士兵同樣也搭好了竹梯,還有兩炮被推了出來。
只聽得一聲炮響,雲集在城下計程車兵蜂擁而上,抱著火yào包的武裝農夫在無數盾牌的掩護之下,努力的在城下挖一個然後把火yào包塞進去,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爆炸聲。
同時,更有一輪輪的排槍不斷的壓制著城頭,讓他們根本不敢探出頭來,聽著一聲聲的爆炸,那些守城計程車卒,只覺得整個城牆都在顫抖,彷彿隨時都會崩塌一般。一些還有一點勇氣計程車兵,站起身來,把猛火油朝著埋火yào包的武裝農夫扔去,頓時就燃燒了一片,但他們還沒來得及慶祝,下面的火槍手就把他打得像篩子一樣。
不過,這座城池經營百年,堅固非常,再加上守城器械齊全,雖然城牆上的將領打得膽戰心驚,不斷的看見有人倒在排槍之下,不過在宣撫使親信的督促之下,不斷的有人把猛火油,把擂木扔下城去,不斷用長槍把那些登上城牆計程車兵刺了下去,甚至於還拿著弓箭和鳥銃進行反擊。
不過,他們的鳥銃手太少,半天的功夫,就損失殆盡,而且也沒有那個人還敢拿著鳥銃去同城下的那一排排火槍手進行對shè,幾乎是只要lù出個頭來,就是十幾顆排槍子彈shè了過去,捱上一下,就得在頭上留下個大血窟窿。
唯一還在發威的就是城頭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