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繼承人的破落老男爵手裡買來的。這也算是大主教對於自己這個愛將的一種嘉獎。
海曼斯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繼續自己的旅途。漢密爾頓嘆了口氣,整個上午只有他一個人像個小丑一樣的在講話。而別人都直接無視於他的各種努力。他當然不敢和科恩說話,先不說科恩的爵位高出他好幾級。就說克萊德家族可以追述到鮑德溫一世陛下的時代。而克拉克雖然和他同級,但是克拉克的家族是義大利王室的旁枝之一。所以他們的貴族身份可是要高漢密爾頓更多的。
想到王室,漢密爾頓不由得咬牙切齒起來。就是因為一個公主,他才陷入這樣的情況之下。話說男爵大人興高采烈的收到了剛剛到達聖城的法蘭西公主的酒會邀請函。男爵高興自己終於被耶路撒冷的上流社會所承認,要知道半路出家的貴族得到承認的機會是非常稀少了。當然為了這麼稀少的機會能降臨到自己的頭上,男爵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他穿上自己最好的禮服,噴灑了最昂貴的大馬士革精油香水。同時還帶了幾匹最好的絲綢來作為禮物,去參加那場讓他後悔到現在的酒會。當然他現在更加肉痛那幾匹絲綢。
男爵大人拿著一個高腳杯靠在廊柱上打量著那位大廳中間的公主。嗯。她也很白,面板就好像是牛奶,而嘴唇就好像是玫瑰。當然了那是沒有陽光照射才產生的白,那末鮮紅也得益於最好的胭脂。和那個女人那種天然的白晰和紅潤來比較總還是差了一點。漢密爾頓發現自己現在有了個壞毛病,就是隻要遇到一個公主就會身不由己拿她們和他的女主人來比較。這讓他失去了很多樂趣。特別是女人方面的。
不過這位公主也有超過那位聖公主的地方。看看……看看。她那條法國宮廷現在最流行的裙子。再低一點點,她那雪白的胸部恐怕就會掉出來了。你看看圍在她身邊不停恭維她的那些老東西,漢密爾頓發誓自己絕對看到攝政王和法蘭克大公爵轉身用他們的袖子擦口水。更不要說那個用色迷迷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兩塊地方的蓋伊國王陛下,他看得可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男爵還真得有點擔心,那位公主再這樣笑下去會不會把那件腰收的太緊的小裙子給撐破了。不過這樣才是一個公主應該有的樣子和穿著。想想那個成天穿著布袍,披著皮甲的女子,應該沒有辦法比的吧。當然瞭如果她也穿成這個樣子,效果一定更驚人。當然了他也打聽過那位法蘭西公主的私生活。聽說在她的護衛騎士中有不少是這位公主的入幕之賓。所以男爵覺得自己只要處理得當,就一定能親口嚐嚐那位公主的味道。不知道那塊地方含在嘴裡又是一個什麼味道。也許自己能比那些貴人們先嚐到也說不定呢。
“漢密爾頓男爵大人。”就在男爵幻想著自己的種種豔遇的時候。豔遇真得就降臨到他的頭上了。一個穿著法蘭西宮廷制服的侍從,走到他面前向他遞上了一封撒著香水的小小信函。
男爵用激動的雙手開啟那份信函,讀了半天才從弄懂那花哨的法文簡訊含義。竟然是索菲亞公主邀請他…漢密爾頓男爵去她的私人小會客室單獨談談。男爵沒想到好運這麼快就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他認為一定是自己那份豐厚的禮物起到了作用。“請轉告公主殿下,我等一下就去。一定不會讓她久等的。”男爵很有氣勢的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也算是一個有教養的貴族。
不過男爵的教養也就維持到那間小包廂關上的那一刻。漢密爾頓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在那間曖昧的房間裡等著他的不是那位嬌滴滴的法國公主,竟然是三個全副武裝的騎士。而那三張臉絕對不是漢密爾頓想看到的。也許說得更大一點,只要這三個人出現在外面的酒會上一定會立即血流成河。當然是流別人血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由於房間裡拉著厚厚的絲絨窗簾,而且科恩他們又掐滅了一半的蠟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