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她下令所有的騎士必須絕對刮乾淨他們馬靴上的所有泥巴之後才被允許踏上那條光亮的能照出人臉的大廳。
她派出了自己的御用侍從守在大門進口處,挨個檢查每一個騎士的靴子。以至於所有的騎士從科恩開始一直到任何一個小侍從都不得不挨個站在大廳的門口。等著頂著一頭永遠都是一絲不苟法蘭西假髮的御用侍從用挑剔到嚴苛的眼光檢查著他們的靴子。從鞋幫,馬刺,鞋面,甚至於鞋底,任何一個地方都絕對不會被放過。就算是到了最後有些等著不耐煩的騎士威脅他,他也可以用著不動如山的表情不允許任何一絲風沙被帶進那個大廳裡面。晚飯最後變成了一群人已經吃完了而另外一群人竟然還等在大門口的沒有進來的地步。而且一頓飯上光禱告就要做好幾次。不過這也就是兩天時間而已,這些天就算是拉,那些騎士也絕對不願意,或者說不敢踏進這個地方一步。
說到底也就是索非亞的後面兩個任務惹的禍。在擦乾淨大廳,同時檢查過所有桌椅的安全性之後。她立即就進入到了第二個佈置任務上,而且這也是舞會準備中最重要的一個任務。那就是將安妮所有手下的旗幟都掛在合適的位置上,在歐洲這些旗幟不僅僅代表騎士個人。更是領主們炫耀的一個方面,一個主人大廳裡旗幟的多少以及上面所體現出來的戰績直接關係到那個主人的面子問題。
當然了這樣的情況所有騎士也都知道,他們也都很快地拿出代表自己身分的旗幟提供給了那位法蘭西的索非亞公主。就連加迪斯都像模像樣的摸出一塊黑底的上面畫著據說是摩爾神獸的旗幟遞到她面前。
在安妮看來是很簡單的事情,索非亞公主絕對就有實力有能力有毅力的弄得很複雜。其實說到底也就是這位公主的法蘭西審美觀做得怪。當侍從們掛上一面旗幟之後,她就能從外形,顏色,上面所描繪的徽記等等方面來考慮是不是和旁邊先掛上的匹配。如果不匹配到底是拿這面下來呢,還是拿另外一面下來又要考慮很久。而讓安妮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次她能找到完全匹配的位置。而且理由也不外乎,騎士的不能掛在侍從的旁邊。這個能理解。正常正常。畢竟尊卑有分。那個紅的不能掛在綠的旁邊,好吧好吧,撞色也不好。眼睛看上去會累。那個獅子不能掛在老虎的旁邊。也行也行。萬一。我是說萬一到時候打起來那多不利於安定團結呀。那個上面有一塊白色的斑點也不能掛在這面上面沒有白色斑點的旗幟旁邊。為什麼。沒有理由我就是不喜歡。他媽的。老子不玩了。
所以在索非亞這驚人的法蘭西式的華麗麗的吹毛求疵的巴洛克風格薰陶下,所有人包括安妮在內全體吐血三升陣亡在她無敵的完美審美觀下。每一面的旗幟都被拿下來,掛上去,交換地方最起碼都要達到三次以上。到了最後就算是那些小侍從在遠遠看到索非亞的影子之後也會繞道走。這樣也就造成了這位公主精心準備的舞會籌備委員會人數銳減。準確地說就是幹苦力的人數銳減。所有人對於這個公主全部採取了標準的非暴力不合作計劃。
不過這位公主對於這樣的情況卻依然我行我素,你們不幹活是不是。那她就找到一個是一個。就算是科恩也被這個公主抓到好幾次,在索非亞公主的那件無敵利器-扇子的指點下爬上爬下好幾次將那些的旗幟最起碼挪了四個地方。最後也是安妮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找了個藉口才將騎士從這場苦難中解救了出來。
就算是傲爛,都被索非亞套上了一件不知道她從哪裡找出來的狼衣。並且還讓她的手下強行給他做了一次理髮服務。光索非亞自制的那些髮蠟就不知道往它的身上倒了多少瓶。安妮看著自己的這條小狼沒事就在大廳的所有稜角上蹭來蹭去,想要弄掉自己身上的這些累贅就覺得可憐。雖然也想幫它把那件明顯是用哪個騎士外袍改制的衣服給脫下來。但是想到如果不穿這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