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個兩句話不離偏激、暗諷的人物就是那個清穿裡無限陽光的十三爺?
夏桃站在那裡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什麼。看看天色,腳下不停往院外走。
嗯,趁大爺
27、第二十七章 梅瓶風波 。。。
還沒回來趕快去把自己的晚飯吃下肚,不然等著他回來還不定怎麼折磨自己。
她一個勁地往前衝,完全把剛剛躲在欄後打定要把那隻梅瓶收回原處的決定拋去了五指山。
得,這種沒記性沒腦子的,四爺不折磨她折磨誰?
胤禛剛回了香紅雨,並沒有入室,正就著天邊最後一縷霞光欣賞枝頭的花蕊,便見那婢子同院門外的侍衛正指手畫腳著,只見她一手擺出四個指一手指向院內。
那侍衛看了半天也懂了,往院內偷看了兩眼,正見王爺盯著他,嚇得再不敢動,直直立在門外。
夏桃也發現了,躊躇了半天,還是乖乖進了院門,儘可能遠地立在老四下手,做透明狀,只當一切醜態都未發生。
胤禛立了半晌。很奇怪自己的反應,明明最見不得不識規的奴才,明明最見不得精怪的婢女,明明心下火氣直冒……卻並不想懲治這個刁婢,看她可憐吧啦的小媳婦狀就令他莫明有想嘆氣的消火感。
懷著這種莫明的情緒,胤禛進了清暉室,想眼不見為淨,卻直直把還立在那裡作花瓶的宋瓷看在眼裡,再也暗不下火氣。
“誰叫你把這東西拿出來的?”
夏桃一接收到老四的怒瞪便頭埋胸間,看得胤禛更是火光:“誰叫你把這東西拿來當花瓶的?誰叫你私自做主的?嗯——?”胤禛的質問一聲比一聲大,驚得夏桃直眨眼睛。“爺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啞巴了?!”
夏桃以手背把拉了一下半邊眼。我現在可不就是“啞巴”嘛。
胤禛也察覺出自己失語了,可胸中那團火卻怎麼也降不下去,“哐”一聲便把几上的宋代白地黑花梅瓶掃落了一隻,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蘇培盛立在邊上,奇怪地看了四爺一眼,便重收了目光當壁花。
那梅瓶是胤禛十分喜愛之物,正是今天為皇上慶壽四處收集附覓得的一對,只是皇阿瑪特愛青花,送給皇上的自然為一組七隻元代青花瓷碗,這一對梅瓶便自己收了愛藏。然此刻他的情緒失控,根本來不及哀嘆他的寶貝,待到稍稍緩過勁來,也不覺自己過火了。要知道,為了平滅皇阿瑪的“喜怒無常”四字,這些年他沒少修身養性,然本性難移。心下計較雖還存在,遇事卻不再於形表,至少是做到了人前穩妥。可不想今日是怎麼了?
他抬頭去看嚇得不輕的夏桃,很是研究了一番。那臉像個矮冬瓜般擰巴著,眼頂小,眉十濃,頰上的毛孔張巴著,就那張小嘴還有些看頭,至於嘴下那顆痣,怎麼都不像是女人該長在臉上的。見她長成那樣,心情稍好了些,可瞥見她那雙滴溜溜不曾老實的眼珠子氣便又上了來。如此反覆三二,突然心情平定了下來。
看來,自己的修為還是不夠。
自
27、第二十七章 梅瓶風波 。。。
嘆了口氣,胤禛盯著那一堆瓷片半天,暗下了一個決定。
“你會寫字?”
聽著他平靜的聲音,沒反應過來的夏桃自然抬頭看他,很是為他莫明其妙的一句問話訝異。
不是該把自己拉出去打板子嗎?
胤禛又豈會不明白她的疑惑,沒來由看她那直白的神色心裡很是愉快。
“本王問你呢?”
夏桃趕忙收回視線,點了點頭。
他起了座,一身常服微溼著很不舒服。
“以後在這香紅雨你便近身侍侯本王吧。”
夏桃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