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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皇阿瑪親書了這旨意給三阿哥起名弘暾,可見,皇阿瑪心裡仍是萬分愛重於你的,胤祥,你也可放下了。”

“放下?”胤祥不喜反紅了眼眶,“三年了,三年的不聞不問,到如今,一紙詔書便可安撫於我嗎?”

胤禛見胤祥聲有顫意、意有升浮,忙上前深按其雙肩,想說些什麼,卻也被所感一時失了語言。

胤祥雖有零亂,卻很快平復,勾了勾唇角,拍了拍四哥的右肩:“沒事,四哥說的也是,畢竟給小阿哥起名這事皇阿瑪現如今已很少管顧,這次破了先例,當是還——”“惦念於我”四字胤祥沒有道出,雖然明白皇父確是讓了步亦愛重於他,可失去的年光又怎麼是區區了語便叫情感讓步的?

胤禛萬分明白十三的心情。滿口的道理想著驅散父子間的隔閡,卻話到嘴邊一字未出。只是叫人上了酒來,陪著胤祥喝到大醉,看著奴才們料理好十三才硬挺著一絲清明回了園子。

蘇培盛是叫了轎子把爺抬回府的。

喝醉之人醉的也正是先頭時刻。在轎子裡睡了小半刻直被抬回葡萄院,衝了冷風便有些亢奮。只是目不能挑,待到感覺被人扶著躺於榻上,平地踏實加之入鼻一種其種的蘿蔔衝味使他炸醒,挑開眼簾一看,入目的茶杯子裡果然是那蘿蔔汁,且口裡已被灌了幾口。立時火氣便夾著醒性上頭,一扒拉打翻茶盞,吼道:“誰叫你

48、第四十八章 醉酒風 。。。

拿著難喝的東西給爺喝的?”卻不想大怒震了神經,腦袋裡一陣嗡鳴,只是痛苦地糾眉,卻愣是不出聲。

夏桃本以身居著他後背扶他、喂他,不想失了茶碗是小,被他打的左手劇痛,正想發火她這是好心沒好報呢,瞅他歪在自己懷裡一臉子痛苦,同情心便發作,甩了甩手、伸了伸指,便還是消了火抬手給他揉起太陽穴與額頭來。

頭痛很快在一分分按壓下逐漸散去,胤禛舒服的一時不能自抑哼哼了兩聲。

看他舒服了,夏桃的火氣早沒了,很是高興這一手受益於人,便越發認真賣力起來,時刻觀察某醉男的臉色。

如此有十分鐘,胤禛頭中那股火氣得以淡定,心、口卻還是惹火的難受。

夏桃本想叫他再喝點解酒去毒的蘿蔔紅糖水,但一想他剛剛做派,便想起身再去弄點水果汁什麼的給他。可剛動了動身子,那人便極不樂意地擺了擺頭,唔噥了一語。

蘇培盛替爺除了衣鞋,見他如此,只好自己去取了熱糖水來,遞於竹桃。

看著這位爺連喝了兩大杯,舒爽地自個兒背靠著覺得高,往向縮縮枕在夏桃的大腿之上便睡了過去。

一時間,剩餘的二人驚詫地盯著睡得安泰的胤禛,互看了一眼,才十分有默契地相扶著要把他放回床枕之上。卻不想老四突然睜開了雙眸,無什感情地望著她。

“你是誰?”

“你是誰?!”他一把抓住夏桃剛剛才被襲擊過的左手,死命大喝著。

我是誰?我不就是夏桃嘛。

對於面前無聲之人,酒醉後的胤禛發狠地箍著她的手腕。他痛恨這些奴才,痛恨那些總是諂媚作態的小人,痛恨所有不能叫他抒發的人世變遷。

夏桃被掐得幾乎腕裂,再顧不得什麼身份用右手去推老四。

胤禛沒想到會有人膽敢推他,微震了震火氣上來一把又夾住夏桃的右腕狠狠地又加了三分力道。

這些個無法無天的奴才,還當他是主子嗎?還當他是皇帝的兒子嗎?別以為他失了皇額孃的庇護別能叫他們看輕了,別以為他不得母妃的親護就不是四阿哥了,今天就叫他們看看他胤禛的厲害!

夏桃實在受不住了,碎裂的痛楚幾乎失了淚腺,大喊之聲便要脫口而出,卻立時淹沒在蘇培盛一聲大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