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對那個位子不感興趣,也不明白男人何以樂此不疲,可她明白權利對這些男人來說便是一輩子的生命。王爺也好,三哥也好,一輩子經營、謀劃渴求的不過是人上人的感覺。如果,她註定要在這些男人相伴,是必要隨著他們前行。
“碾墨。”
這日,已是臘月二十六,皇上昨日祭陵而歸,正趕著年節,所有人本就忙作一團。
寧靜碾著墨,侍侯著王爺書楹寫福。王爺寫得認真,絲毫不滿都罷了重寫。
書房裡很是暖和,
77、第七十七章 吻在唇心 。。。
外間暖榻子上盤腿坐著竹桃,正與腳邊上一花一寶玩著紙牌兒,不時按不住歡喜還笑出聲來。
寧靜挑眼看案前一心書字的王爺,竟無一絲不奈。
她入府數月了,自認一切得心應手,無論是主子還是婢奴,無一人生厭於她。就是人人生怕的王爺也說不出她一個不是來。王府同皇宮、公主府並沒有什麼不同,自有一套生存的規則。可偏偏,這竹桃就是個特別的存在,每日裡除了替王爺張羅膳食、茶點並無任何差事,大多時便帶著一奴一婢尋著樂子的玩。對於如此“富貴閒人”,奇怪的是,竟然無一人說她。福晉根本不聞不問,見了竹桃也不過是叫她多出些點子小心照顧了王爺的用食,沒事也送些好東西“孝敬孝敬”給各院女子。至於王爺,不要說任何暖昧,就是好臉色也不曾當著眾人的面給過竹桃。
可就偏偏,能叫她覺出竹桃對眾人的不同來。
“王爺,側福晉院外求見。”
所有人都看向胤禛,見他滯了筆須臾,便重新下筆。
“去弄些新鮮的菜饃來。”
夏桃看看窗外的天色,也確實近了晚飯時間,便下了榻帶著一花一寶走了。
年氏的衣飾妝扮連胤禛也止不住多看了幾眼。
雖還是素白的旗裝卻繡著一幾朵粉嫩卻亮眼的雅紅之花,小把頭上只一株同色的宮花,也許是上了胭脂,也許是室內過暖,本就驚豔的小臉上紅潤潤的,既不失風雅又尤為可親。
對眾人的失目,年素堯只當不見,行前施禮,直道來意。“王爺,妾身這裡有一封寫給三哥的家書,可否同王爺的書信一起送於妾身的三哥?”
胤禛收回了目光,罷了筆墨,接過蘇培盛遞上的帕子淨了手,轉回到正堂坐下。
“嗯,準了。”
年氏聽言便親自遞上一紙摺疊歸整的信張。
胤禛看著那沒有信封、微透著墨色的疊形紙張,閃了閃眸色,點了頭示意蘇培盛取過了。
“既然王爺恩准了,妾身便告辭了,想王爺年節裡事多,也要安身休心才好。”
對於年氏如此來去,寧靜到真有些看不真清。果真只是一封家書?
蘇公公自收了那信,王爺不曾看過一眼,只是重入了案前書楹。
時間很快過去,當竹桃拎了現做的韭菜卷子而來,天色已暗了下來……
夏桃今日守夜,一張張看那老四書了半天得的東西。往年裡並不見他書得這麼多,一時間到有些好奇這麼近百張的量到底要用在何處。
由蘇培盛侍侯著洗了腳、換了鞋,胤禛坐上軟榻去,看她在理那裡字。
“皇阿瑪今天身體不適,怕是書不得這麼許多。往年裡封筆前都要寫下大量的字福賜於功臣,今天便把這份高功賜予了爺。”
蘇培盛棒著腳盆退了出去。
“去
77、第七十七章 吻在唇心 。。。
吧年氏那封家信拿給爺。在第二排的第五個格子裡。”
遞他跑過腿,夏桃便靠在案邊一張張看那些門對子。
胤禛看完信,不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