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那濃重的壓迫感叫原本想著反抗的夏桃越漸失了力氣,當坦/露間二人交疊於床榻之上,一切都已晚已。
整個夜晚,胤禛主導著一切,那濃得化不開的制欲/感完全征服了夏桃這棵一直渴求被征服的桃花。
愛嗎?愛。沒有人可以形容兩相炙愛之人情/欲交/融時的極樂之感。
胤禛覺得他重新年青了起來,不,是真正在年青,有屬於年青男子無盡的火熱欲/望和情感波動,無論是盤坐式還是騎/騁式,原來只要他喜歡那個人,便不會覺得骯髒而滿是極/欲的快感。
燈燭之下,夏桃覺得她死了,被征服後輝煌得死去。這是種淚光揮盡、激情迸蕩、情纏窒死的輝煌死亡。她只願,就此死去,不再有憾。
這一次,清醒到最後的反而是胤禛。夏的雙腿還曲在他的腰側,人卻早已昏沉過去。而他自己的欲/望尤慣性地聳動在她的極軟之中。
夜之下,雖是身乏,兩身溼汗,他卻很為滿足,只想如此抱著了以度日。
原來,心始終缺著一角,就是在等著這麼個人,她可以無光無彩暗如春桃,卻可以不知不覺填滿他缺失的心房。沒有什麼身份是必定的,沒有什麼心智是必需的,她只要這麼靜靜存在著,便已是圓了他所有的快樂與幸福。
夏,我會對你好的……只對你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算乖吧,更新膩,老四呀,終於會好好愛我們桃花了,呵呵,只不過,小桃花極個性,想的那些個花花腸子註定某四要倍受折磨,這就是還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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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九十七章 興風初起 。。。
日頭偏中,年素堯正看著內府女子們給四格格繡的衣樣子,便見竹淑一臉子不樂意地進前道:“側福晉,竹桃那個賤婢又來了。”
年素堯皺了皺眉,很不能理解竹桃的用意。若說她是為王爺好到七分不像,若說她是對王爺無意到有七分樣子,只是這婢子遠不似從前,只怕表面的功夫、暗裡的意味未必便顯在明處。
夏桃還是那麼直挺挺老實地跪在下首。她一覺直睡到此時,醒來便直奔竹子院。經過昨夜,夏桃只是更為驚慌,一次能算偶然的放縱,二次可就明顯有溼身的前兆,更何況,這種暗裡濃情多了,只怕一是要傳進他人的眼中二是再想輕鬆放手就不再只是彈彈灰泥便可行的了。
所以比之前次,她更有幾分焦慮,也顧不得邊上不肯退去的二竹。
“側福晉,昨日奴婢所求之事還請側福晉早予恩典。”
胤禛裝醉出園遊會之事原本府裡未有傳開,年氏不過偶生懷疑王爺未醉之事,這一刻見夏桃如此急切,到肯定了五分,更怕這個下作的奴婢因由更近了爺身去。一時間,年素堯到覺得夏桃是來明裡逃避暗裡顯擺恩寵的了。
“你就那麼想出去?”
“是。”
年素堯眼尖著看出繡品裡的一處挑針,丟下幾去,自有竹清拾了起來。
“罷了,我替你想法子就是。只是——你要知道,這可再不如前容易。你自回去吧。”
夏桃想想也是,只好轉身退了出去。
見竹桃離開,竹淑上前道:“這賤人又來尋側福晉,只怕沒安好心。”
年素堯看了竹淑一眼時,正有院子裡的二等婢子招了竹清去耳語。
待竹清說與年氏聽,竹淑只見主子一聲冷笑,卻掩不住七分恨意。
“收拾下,竹淑隨我去給福晉問安。”
年素堯過到梧桐院裡,福晉那拉氏正與內府各管事理著七夕宴後餘下的事務,她到不急,直等著那拉氏忙完,並與之同食了午飯。
屋裡去了些雜人,除了那拉氏本房的大婢子還有現已幫著理事的武格格寧靜和侍妾蟬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