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班長羨慕了:“王銳幫我揉揉唄!”
體委也加進來:“我也要我也要!”
秦桑得意地揮手:“不給,王銳是我家的!”
王銳笑著在秦桑臉上捏了一把,轉身去了辦公室。回來的時候又捏了捏秦桑的臉:“還好我去的及時,再晚一會兒就報上去了。”
“呀?”秦桑驚訝,“你要替我跑?那怎麼行,你還感冒著呢!”
“再感冒有幾天也好了,再說我天天早上跑五千米,不怕累。”王銳接著揉搓難得沒有反抗的秦小桑。
“那我給你加油!”秦桑握緊了拳頭。
前面班長和體委更羨慕了。
秦桑一把抱住王銳,笑得放肆:“你們羨慕不來的,王銳是我家的!”
白光一閃,正在痴迷攝影的副班長滿臉放光,連按幾下快門。
“我有預感,剛剛我(兒子)的照片帥呆了!”王銳衝副班長招手:“要照片要底片!”
副班長連連點頭,一激動家鄉話就出來了:“就(zou,四聲)是地就是地,帥呆了!能拿去參賽撒?”
“能啊!”王銳爽快點頭,“西北的?”
“就是地,西海固。”副班長笑出一口黃牙,又迅速捂住嘴。
“那地方缺水啊,刷牙的時候加點鹽,別捂著,那邊都這樣。”王銳笑了。
“有水窖拉水。”副班長又笑又捂嘴。
“回民?”王銳。
“漢族。”副班長。
“手抓羊肉會?紅燒牛肉會?大盤雞會?”王銳。
“會。”副班長。
“週六晚上來家吃飯啊!”王銳一把抓住副班長的手,熱情相邀。
“……”副班長。
班長猛扒副班長肩膀:“要求帶家屬!”
體育委員扒班長肩膀:“銅球!”
學習委員扒體委肩膀:“排球!”
副班長數了數身後排成長隊的全班住校男生,可憐巴巴看王銳。
秦桑眨巴著眼問副班長:“一隻羊羔夠不?”
副班長掐指一算:“夠嗆。”
“……”王銳、秦桑。
“不急,”王銳說,“我家鍋小,等我在院子裡壘個大灶,再弄點木柴回來……”
“……”副班長。
“自帶飯盆。”秦桑。
“……”一串男生。
壘大灶沒材料,王銳趁中午去了附近的天橋。橋底下經常會有等活的小工。
一個穿舊軍靴的,還騎一舊三輪,人高馬大,臉上一道疤,三十來歲。
“當過兵?”王銳。
“緝毒大隊。”兵哥。
“壘灶臺會不?”王銳。
“會。”兵哥。
“壘大棚會不?”王銳。
“不會壘煙道。”兵哥。
“煙道我會。你準備材料,先去看地方。”王銳。
“走。”兵哥。
兵哥話少,只顧悶頭幹活,早上天不亮就來砸門,三餐自備,只喝冷水,從不靠近房門兩米之內。週五晚上結算工錢,乾淨利落。
週六早上王銳看著大灶和大棚爽歪歪,想起沒有木柴,中午又去了天橋。
“能弄到幹木柴?”王銳。
“能。”兵哥。
“五點半放學就要,一三輪車。”王銳。
“行。”兵哥。
下午放學帶著一串男生回家,兵哥等在門口,木柴劈成小塊碼得整整齊齊。結算走人,還是一樣乾淨利落。
“活羊?”副班長呆了。
“嗯。”王銳點頭。牧場裡沒長成的羊,直接抱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