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會覺得你傲慢的。”
“不是傲慢,而是名士風範。”畫屏乖巧的為韓瑞辯解。
“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沒有理會兩個婢nv拌嘴,韓瑞抱著兒子,逗樂了會,突然問道:“數到第幾道橋了?”
“呀,忘了。”流螢驚呼,畫屏也眨著清亮的眼眸,有幾分茫然。
“十五道。”鄭淖約笑道。
“哇,還是娘子惠質蘭心。”流螢眼睛充滿了崇拜。
鄭淖約搖頭,微笑道:“不是我,是希音……”
看見眾人望來,李希音俏臉微紅,輕聲道:“姐姐在照顧平常,我就數了下。”
眼睛掠過一抹讚許,韓瑞輕笑道:“錯了,不是十五道,而是十六道。”
“怎麼可能。”李希音皺眉,很是懷疑。
“嘿嘿,你們肯定沒有細看,那裡……”韓瑞手指側邊,微笑道:“那道雙橋,顧名思義,是由兩條橋合併而成的。”
“為什麼要這樣建造?”
“呵呵,誰知道,估計是吃飽了撐的……”
xiǎo船悠悠,在湖中飄dàng,一路歡聲笑語,和氣融融。不過,韓瑞並沒有實現,帶nv眷遊玩揚州城的諾言,來到湖畔附近,恰好遇上了出mén巡視生意的錢緒,在他極為邀請下,韓瑞等人,不敢不改變初衷,改道前去錢府。
見到他們前來,鄭氏喜笑顏開,抱過平常,拉著鄭淖約幾人聊家常,而韓瑞,卻給錢緒拖到賬房,述說煙huā爆竹生意的情況。
“現在,江南各地,已經出現仿製的作坊,不過質量很差,不能和我們競爭。”錢緒興致勃勃說道:“我覺得,不如在這些作坊中,挑些實力比較雄厚的,與他們合作,我們有技術,他們有作坊,可以節約成本……你覺得怎樣。”
“叔父,這些事情,你與晦叔商量著辦就行了,不用問我。”韓瑞擺手道,並沒有多少興致,畢竟在古代,富可敵國又能怎樣,最終cào控他們命運的,還是朝廷官吏。
錢緒也明白,不然也不會大力支援錢豐考科舉,出仕為官,然而,畢竟做了多年生意,也已經養成了逐利的習慣,看到這麼好的機會,總是忍不住盤算實行。
“行,過兩天,我和晦兄弟商議,有結果了,再告訴你。”錢緒點頭,在賬房角落的牆櫃裡,拿出了兩隻瓶子,笑眯眯道:“現在,陪我唱酒。”
“叔父,我看你找我,不是商量事情,喝酒才是主要目的。”韓瑞戲笑道。
“那是自然。”錢緒也不否認,愁眉苦臉道:“這兩年,你嬸嬸管得越來越嚴了,喝杯酒也要偷偷mōmō的,這日子呀,簡直就是水深火熱……”
“多飲傷身,嬸嬸也是為了你好。”韓瑞應和兩句,也拿過瓶子,與錢緒對飲起來,等到晚膳時間,見到兩人面紅耳赤的模樣,鄭氏少不了埋怨。
吃了晚餐,自然在錢家留宿,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也不知道誰透lù的口風,聽說韓瑞在此,立即引得不少文人士子上mén拜訪。客人上mén,沒有住外趕的道理,自然是熱情接待,不過繼續遊逛揚州美景的計劃,也中途夭折了。
一天,都是在迎來送往之中度過,次日,韓瑞吸取教訓,帶著禮物,前去拜訪揚州學政顏師友,儘管兩年沒有見面,但是兩人偶爾也有書信往來,特別是聽說韓瑞返回揚州,秘書少監顏師古,也讓他幫忙帶來問候。
“什麼時候回長安,告訴師古,我一切安好。”顏師友說道,從事教育工作,儘管少不了勞心勞力,然而他卻十分享受,這種培養人才的過程。彷彿一個園丁,看到自己種下的種子,慢慢長芽,chōu葉,開huā,結果,心中自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成就與滿足感。
唯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