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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昭點了點頭。
打官司,那也要等竇世樞和王行宜表明才行。
她問:“可查出來是誰洩露了我的行蹤嗎?”
“還沒有訊息。”紀氏擔憂地道,“柳嬤嬤藉口家裡丟了東西,連夜帶著人去了西府。怎麼也得把這個人找出來才行,不然你處境堪憂!”
紀詠突然道:“要不要我幫你查?”
沒等竇昭說話,紀氏已急急地道:“見明,你是客人!”
紀詠不以為然,道:“我既然碰到了,怎麼能不管?”
紀氏的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
竇昭忙打著圓場:“多謝紀家表哥了。柳嬤嬤既然已經過去了,還是讓柳嬤嬤查查吧!若是柳嬤嬤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查到什麼,紀家表哥再出手也不遲!”
紀詠點頭,低了頭優雅地用著早膳。
紀氏好像很奇怪紀詠的從善如流,有些奇怪地望了竇昭一眼。
竇昭卻想著陳曲水。
一天一夜,不知道他能不能查些什麼?
她不想紀詠插手這件事。
用過午膳,竇昭打道回了西府。
祖母還不知道這件事,但對柳嬤嬤過來盤查家裡的僕婦有點不悅:“畢竟西竇的事,就算是要查,也要等你回來再查才是。”
“這也是怕時間拖久了失去了痕跡。”竇昭安慰了祖母半晌,出門就看見陳曲水站在門口。
他朝著竇昭自信地一笑。
竇昭知道他有所得,心中頓時一安。
兩人邊走邊說。
“……報信的人是劉萬,不過他已經死了。我查到杜安昨天在靈壽縣一家叫平安的客棧歇腳,我已經讓劉曉風去請他了……柳嬤嬤要一個個的查,進展很慢,恐怕今天不會有什麼結果。”
去京都又不經過靈壽。
“那我們就幫著柳嬤嬤指點指點迷經吧?”竇昭笑道,“這件事還是由二太夫人出面更好。”
“行啊!”陳曲水也很贊同,道:“我覺得小姐還是應該再多請幾個身手高超的人當護衛才行,就怕有人再打您的主意。”
“先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竇昭笑著,把從此以後她每年可以領一萬兩銀子的例錢告訴了陳曲水,“不如請陳曉風他們如何?”她說了幾個自己當時留意的人。
陳先生笑道,“四小姐的眼光真好,我這就去辦這件事!”
很快,柳嬤嬤就從劉萬的屋裡搜出了五十兩雪花銀。
二太夫人很是不滿:“繼續查,一定要把那個收買劉萬的人給揪出來。”
晚上,陳曉風把杜安帶了回來。
杜安見到竇昭渾身直打顫,嘴巴卻閉得緊緊的,一副我不說,你奈我何的模樣。
竇昭笑道:“把人想辦法交給二太夫人吧!”
杜安愣住,道:“你,你不審問我?”
“我審問你,你會說嗎?”竇昭鄙視道,“何況你說不說有什麼區別?只要讓二太夫人要相信你與這個事有關,王映雪與這件事有關就行了。你直管不說。”
杜安頓時傻了眼。
竇昭把杜安和選護衛的事交給了陳先生,以為自己可以輕鬆輕鬆了,誰知道五伯父來信了。
就在這時,五伯父來了信。
他在信中說,非常的贊成鄔竇兩家的喜事,讓二太夫人不要耿耿於懷,鄔家門風清白,是正正經經的讀書人家,竇昭嫁過去了不會有苦吃。
並沒有提到竇昭被劫持的事。
很顯然,兩封信在路上錯過了。
二太夫人一時想不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