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及喘息,嗎熱情不待消停又撩撥了起來,火熱地親吻,激烈的互撫,胡亂剝著對方的衣衫。
坦呈相對不過須臾,面板相觸不過瞬間,活似火燒了渾身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只覺得就這般銷魂死了去也情願。
他托起我的臀往他身下一坐,緊緻的麻痺感讓兩人齊齊往後揚起,卻讓下身貼得更緊更深,“嗯……”嬌吟粗喘出聲,電亟似的讓人渾身顫抖起來,那感覺可真是欲仙欲死。
我嬌喘著坐在他的腰上,抓著他的肩膀,徑自前後動著腰肢,依著本能尋找那種醉生夢死的滋味。他抬手撩開貼在我臉上的長髮,要把我情動的臉看得清楚,見我意亂情迷不可自己,他再也無法從容,懶慵慵的神情瞬間失控,如走獸一般狂暴起來,雙手鉗制我的腰身,一下下往上用力撞進我的身體裡。
香薰的白煙在宮殿一角飄飄嫋嫋,紫色紗簾繞著雕樑畫棟百轉千回,便聽那床幃內女子抽抽泣泣、嚶嚶吟吟,夾雜著男子岌岌的粗喘,淌了一地糜爛慾海,瀰漫起濃濃的旖旎春光。
久未經情事,不過幾下反覆,我很快便丟了,貓兒似的蜷縮在他溼漉的胸膛上,雙眼遊絲半合著,口中連連喘息吐氣,回味那極樂過後的餘溫。他懶怠靠在香枕上,一手輕撫我的背,一手隨意揉弄我急促起伏的胸乳,直至我呼吸稍稍平順了,才調笑道:“舒服了?”
雙臂摟著他的肩膀,我紅著臉嚶了一聲,忽感天旋地轉,被他反壓在身下。
抬起我的雙腿環上那精瘦的腰身,便聽他急促說了聲:“該是你取悅我了,好悅容。”一團滾燙徑直侵入體內,“呀……”我一哼嬌撥出來,他似捉弄般在最舒暢的時候抽了出去,我頓覺體內空虛,他又兀地猛挺,一聳到底,弄得我神魂顛倒,嬌吟不已。反反覆覆三兩回,令人心痛心醉,又引誘得人難以罷休。
“你實在太可惡了!”我又羞又嗔,輕拳打著他的背。
他邪魅地笑問:“哪裡可惡了,這裡,還是這裡?”下身在我身子裡作弄似的換著方位撞擊,弄得我意識迷離,除了嬌吟,哪還能再說出其他的話來。他撩開貼在我脖子上半溼的頭髮,俯下身含住我的脖頸,用寬廣雄健的胸膛壓住我胸口的柔軟,身體一下下有章有法地抽動。
反覆好一會兒,那種激越的快感又隱隱席捲而來,我忙摟住他的脖子,雙腿死死環住他的腰,疾呼:“晚風,再快些……”他哼哼似在輕笑,頓時發狠,下下重擊,彷彿生出無窮的力氣破開我的身子,我再也受不住了,張著嘴哆哆嗦嗦喊道:“夠了,夠了,快停下……”
“不夠!”低喝一聲,他一把將我翻過身去,又自身後撞進來,拂開我背後的長髮,近似嗜咬地吻著我背上鮮紅妖豔的紋身,下身勇猛抽送,一下下將我撞擊到床角,像零落的葉子在他的狂風暴雨下顫抖,似要將我整個靈魂都撞出身體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眼淚連連,喊得聲嘶力竭,聞得他暴喝著瘋狂喊我的名:“悅容,悅容,悅容……”便覺一股灼熱在我體內擴散開來,他趴在我的肩膀上,粗喘著反反覆覆叫著我,又如孩子似的低泣。
顛龍倒鳳之後,待我回過神,已安躺在他的臂彎裡,再瞧他的臉,一如往日,俊美如斯,帶著不可窺測的聖威,那一瞬間的脆弱彷彿只是我的錯覺。我支起身子半躺著,手指惡劣地彈弄著他胸前的茱萸,他寵溺笑笑,愛憐地拂著我的長髮,手指自我髮間滑過時,眼神繾綣著濃濃愛意。
此番親密後,兩人心中情意更深幾分,若說以前他將我視作靈魂的歸宿,那今夜過後,就是身和心的結合。若說以前我對他尊敬多過信賴,帶著三分防備三分恐懼,那現在便是萌生起了小女子的念頭,想要依賴這個男人過一輩子。
身子一傾,我支起食指在他胸膛上畫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