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已經釋然了,她已經有了相公,嫁做人婦,以後她的天是司馬玦,不會再多想,也不會再胡思亂想。
“別裝了,難道沒關係嗎?你不是那麼喜歡相公,現在梅香爬上了相公的床,還懷了身孕,難道你就不難過?”謝清霞嘲笑。
“真愚蠢!”陶若輕笑,道“謝清霞,你真愚蠢,以前覺得你有點腦子,現在倒是覺得你愚不可及,誰爬上恆之表哥的床,誰懷了他的孩子,對現在的我來說根本沒關係。倒是你。。。”
她嘲笑道“你可真是愚蠢了,堂堂的正室夫人懷不上孩子就算了,如今還讓別人後來居上,你說你還有什麼臉問我傷心不傷心?”
“我要是你根本不好意思出來見人,真是沒用的東西。”說罷她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
謝清霞被她罵得渾身哆嗦,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看著她漸行漸遠,她騰的一下,端著桌上的茶杯朝陶若的背影丟了過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相公也不會一直不碰我,不是我懷不上,是他不和我同房,不是我的錯。。。。。。”
話音未落,她捂著嘴背對她低聲哭泣,羞愧後悔得無地自容,真是愚蠢,居然對她說這樣的話,就連娘詢問,她都沒說,現在居然說出來了,一定會被笑話的,一定會被她笑話的。
腳步一頓,陶若聽著她的聲音半天才反應過來,扭頭看著蹲在地上的人。暗想,就算是因為她,又有什麼用了。
誰種下的果子,誰來嘗這個苦吧!
陶若突然覺得,今天似乎沒白來,她似乎明白了許多事情。她一直執著的事,執著的人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正文 116第一一五章 懷喜
下午在王府坐了一會兒;又和文瑜說了一會兒話便回去了;期間文瑜欲言又止的想問她和謝清霞說了什麼。
她沒問出口她也就不想多嘴嗎;其實也沒說什麼。不過是她想把自己羞辱一頓最後被反羞辱而已。
想著她說恆之表哥不碰她;她還真是幸災樂禍的想笑。以前對男女之事不是特別懂,如今嫁個司馬玦;他對男女之事似乎很喜歡。所以就算恆之表哥不和謝清霞同房;也會有別人,那個別人就是現在的梅香。
事情走到這一步,他們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多問,畢竟已經沒關係了。
手上一緊,思緒被拉回;見司馬玦沉著臉,連忙道“剛剛在想事情,很快就好。”說著低頭給他繫上腰佩之類的東西,他剛從翰林院回來。
“有什麼心事嗎?”司馬玦淡淡問。
“沒事!”她能有什麼心事?陶若搖搖頭,給他換好衣服又擰了面巾給他。司馬玦皺眉看著她,對她今日的殷勤,有些悶悶不樂。
用了晚飯他去了書房,陶若坐在燭光下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司馬玦去了書房一趟很快回來,見狀心中越發的悶悶不樂,喝了一口茶故意放重的放在桌上,發出咚的響聲。
她被驚醒,抬眼看他,神情有些茫然,隨後道“回來了?夜深了就睡吧!”
司馬玦見她神色不變,並未多說,悶悶不樂的進了裡間,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鑽進被子裡,悶頭就睡。
她打散了頭髮,又梳理了一番,這才脫了衣服穿著裡衣,吹滅蠟燭爬上床,在裡面睡下,身上蓋著薄被,舒服的躺著,聽著身邊的人似乎沒動靜,想來是今日太累了吧,她沒在意,側了一個身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瞪瞪時感覺有人親吻著她,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小包子似的胸口,微微有些疼。
她漸漸清醒過來,抓著他的頭髮,聲音慵懶無力“好睏,早點睡吧!”
“等會再睡。”司馬玦說了一聲,低頭親吻著她,手在她身上游走,令她忍不住渾身顫抖,睏意一點一點被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