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輕易地被市丸銀糊弄:
“想死嗎;銀?”佐助的聲音一下子沉了下來,眼底閃過警告。
“嗨嗨。”
市丸銀舉起雙手;投降了:
“我說就是了;不要生氣啊,佐助。”
市丸銀的聲音還是那麼不正經;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認真起來了:
“是為了藍染隊長的事情。”
除了在死神面前,人後市丸銀一直保持著以前的習慣;稱藍染為“藍染隊長”。
至於佐助,為了把他和藍染區分開來;基本上所有的死神要麼直呼他“佐助”,要麼敬稱為“佐助四席”。
“哥哥?”
佐助不動聲色,其實早在發現市丸銀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應該和藍染有關,否則市丸銀是不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貿貿然跑到藍染宅來的。
以前有鏡花水月,完全沒有危險。
“哥哥怎麼了?”
雖然市丸銀那麼說了,但是佐助仍然沒有太擔憂的感覺。
一來市丸銀雖然表情認真了一點,卻完全沒有焦急的神色,而且還有精力來和自己開玩笑,由此可知就算藍染那裡就點小意外也無傷大雅;
二來,也是佐助不擔心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當初為了怕藍染一個人在虛圈發生意外,佐助把一個影分。身放在虛圈裡。
當然是瞞著藍染的。
既然自己的影分。身沒有傳來什麼危險的資訊,那麼藍染就絕對沒有危險,既然沒有危險,佐助就用不著擔心了。
不過既然市丸銀特意過來了,那麼就說明還是有意外發生,所以雖然不擔心,佐助還是很慎重地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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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隊長已經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整整一週沒有出來了。”
市丸銀沉聲道,收起了笑眯眯表情的他看起來像一把出鞘的劍一樣,鋒芒畢露。
“哥哥不是經常做實驗十天半個月不出來嗎?這次怎麼了,難道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佐助挑了挑眉,雖然他把影分。身放在虛圈,不過為了怕藍染髮現並沒有離他太近,所以佐助只能透過他知道一些大的事件,像這種小事卻無從得知。
本來佐助就是為了保護而不是為了監視藍染而弄個影分。身的。
“因為藍染隊長在進去之前曾經說過三天實驗頂多三天就能結束,但是現在已經七天了卻仍然沒有訊息。
藍染隊長的實驗室只有他自己可以自由進出,就算我想要進去看看也做不到,所以才過來找佐助你想想辦法。”
隨著市丸銀的敘述,佐助的表情也慢慢嚴肅起來,一絲擔憂從心底升起。
怪不得市丸銀會來找自己,原來理由在這裡。
說起藍染的實驗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變異虛和破面,那基本上全都和危險掛鉤,一個不小心就會受傷甚至危及生命,只是出於對藍染實力的信任,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擔憂過,慢慢地倒也安下心來了。
可是被市丸銀這麼一提,被壓在心底的擔憂又一次抬頭,讓佐助有點坐不住了。
“一週之內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嗎?例如能量暴動什麼的?”
佐助摸著下巴思索著,到底是不是實驗有新的進展還是發生意外才讓藍染整整一週沒從實驗室裡出來。
以藍染如今的實力,就算是在製作瓦史託德級別的大虛時失敗也不至於讓他受傷,難道他又想製作新的崩玉不成?
一個個可能從佐助的心底升起,然後越想越讓他不安,雖然明知道藍染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沒事,可是即使只有百分之零點零零一的可能,佐助也不想去賭。
“因為實驗室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