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等人見一美豔女子,風姿綽約,體態幽閒,容光豔麗,舉手投足間嬌媚自生,都是一怔,待雨汐介紹,恍然不已,而李師師也總算見識了凌雲判詞中的所有女子,相見之時不由的想:難怪凌雲視自己如無物了,原來日日與麗人相伴。
她倒也是爽快之人,不一刻即與眾女姐妹相稱,此刻,凌雲已經走了進來,見面裡熱鬧無比,自己孤單單的站著聽她們盡說沒有營養的話。
他見陳劍鋒三人還沒有來,有些擔心,不過想起三人的武功,在天下也是難逢敵手了,放下心來。
良久,眾女還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於是道:“李姑娘,剛才不是說有事前來嗎?且請道來,在下洗耳恭聽。”
李師師媚眸流轉,輕笑一聲,語含調笑的道:“公子剛才不讓妾身進來,剛才生氣之下,一時忘了,若非公子再作一詞,說不定妾身記起也未可知。”
聽罷此語,凌雲皺眉不已,極不耐煩,若是作吧,也太沒面子了,而且她對李師師的戒備從未減退,不願與其深交。淡淡的道:“姑娘這可不對了,此刻非談風月之佳日,姑娘明知在下心亂如麻,如此要求,豈非強人之所難?而且在下等人即將離開京城,即使有天大的事也不關在下。既然如此,姑娘且請離去,莫要打擾了在下的計劃。莫非有什麼人讓姑娘前來拖住在下,以期達到什麼目的?”
眾女此刻聽凌雲一言,方才省悟,是啊!今晚還要離開京城呢,望著兀自皺眉安睡的飄雪,大生歉意。同時也都暗自戒備,正如凌雲所言,李師師一來就投其所好,與眾女打成一片,忘卻正事,不由冷汗暗流。
凌雲不管不顧,接過飄雪,命令眾女儘快去收拾。眾女不敢耽擱,與李師師告罪一聲,自行而去。
輕擁飄雪,憐惜的梳理著凌亂的柳眉,飄雪於夢中似乎感受凌雲的愛意,嘴角含笑,神色不再惶急。
李師師見凌雲旁若無人的疼惜飄雪,將自己似若無人,氣得雙眼冒火,高挺酥胸隨著呼吸歡快的跳動,而凌雲卻望都不望她一眼,將其冷落一旁,正待發火。只聽得“呯”的一聲,大門似乎被震脫,嚇了一跳。
凌雲虎的站起,二話不說,閃電而去,抱著一人如若無物,李師師再次一愣。連忙追了出去。等到門口,秀目圓睜,滿是驚訝之色,只見凌雲抱著的女子躺在地上,而四個血人東倒西歪,其中一粗獷青年拄劍跪地,而凌雲正出手如電,封閉幾人|穴位為其止血。
“素心,你們快點出來幫忙,大哥他們受重傷了。”聲如洪鐘,震得李師師雙目直鳴個不停。
陳劍鋒手捂傷口,氣息不定的道:“四弟,‘碧菡館’全然化為灰燼。我和二弟三弟恰好趕至,不然公孫兄恐怕已遭毒手。雖然如此,但是公孫兄傷勢極重,快點救他,不然一切都遲了。”
凌雲為三位兄長仔細檢視,雖然傷重,但是並無大礙,放下心來。待看到公孫暮野的情狀時,焦急不已,他氣息時有時無,隨時有可能逝去。從懷裡掏出藥瓶倒出幾粒幾給三人服下。從虛若無手裡接過公孫暮野為其輸入內力,輕捏開其嘴,放入三粒靈藥,運功為其化開藥性。
虛煙霞從裡面叫道:“你說什麼?哥哥他們受傷了?”聲未停,眾女已經飄然而至,煙霞見親兄如此模樣,哪裡還是平時瀟灑不羈之神采,驚撥出聲,焦急的連聲詢問。關切之情洋溢,哪裡還是兇巴巴的模樣。
虛若無苦笑道:“能得妹妹關心,挨這幾下子值得,這點傷算得了什麼,人在江湖,哪能不受點傷什麼的。”虛煙霞聽他如此之語,放下心來,不由故態重萌,譏笑道:“能夠開玩笑,那是死不了了,平日讓你練功不努力,活該遭此劫難。”虛若無苦笑不已,自己這個妹妹啊!
凌雲道:“不要廢話了,先把他們扶進去再說;公孫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