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什麼都不說了。您要是覺得二叔會聽您的解釋,儘管幫他們出頭。只是,如果到時候您又被二叔氣得血壓升高,就別怪我不講姐妹情面,禁止她來醫院看您!”既委屈又生氣的顧雪宸一秒鐘也不想在有顧馨雅和宋易銘在的空間裡多呆,扔下這句話之後便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出,找有窗戶的地方透氣去了。
顧雪宸摔門而出之後,病房內的氣氛突然陷入沉寂。最後還是一直沉默不語的宋易銘開口打破了僵局,“雪宸說的對,我們……確實不應該因為這點小事來煩您,打電話給二叔解釋的事,您就當做沒聽到。我惹出來的麻煩,應該自己想辦法解決。”
“整件事的問題都出在那個考古專家身上,你確實跟他密切來往,這事很容易被人抓住不放。你找我幫你出頭,倒不如找那位專家出面,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可能更有說服力。”確實如雪宸所說,正在氣頭上的顧振遠誰的面子都不會給,也聽不進任何解釋。與其找人說情,不如把當事人找出來,當面對峙,才能把事情說清楚。
“現在也只能從這方面入手,希望齊教授能實事求是地說明我們的關係,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顧振遠現在最不想見的人應該就是齊教授,不到萬不得已,宋易銘肯定不想走這一步。但,照現在的狀況來看,他只剩下這一個選擇。
顧雪宸剛才只是氣走,應該還會回來。顧馨雅和宋易銘也不打算在此久留。才剛走出病房的門,激動的顧馨雅就開始小聲嚷嚷,“來的這麼早還是被她遇上,真懷疑她是故意的!”
這會兒宋易銘正憋了一肚子的氣,也沒心思搭理她。被逼得只有最後一條路走,都要怪顧雪宸。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現,或許還有找顧淮遠出面的一線希望。剛才被她一陣轟炸,什麼盼頭都沒有了。
舊仇加上新恨,宋易銘和顧雪宸結下的樑子短期之內怕是解不了LE。
顧雪宸並沒有走遠,看到宋易銘和顧馨雅進了電梯,她才平復好情緒,重新回到病房,“太陽已經很大了,醫生說您要是感覺好,可以出去透透氣。怎麼說,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把護士叫過來?”
“你先坐下,我有事問你。”看顧淮遠的精神和氣色,出去透透氣應該問題不大。但,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想了解。
“您不是又要問我您家女婿為什麼沒跟我一起來吧?”某人現在已經成了爸爸的‘心頭摯愛’,也不怪顧雪宸會往這個方向想。
“我知道成驍也很忙,不能指望他每次都能陪你一起來。我是問你,對宋易銘的事怎麼看。”顧淮遠果然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把事情的始末聯絡起來想過之後,很快就有了大概的猜測方向。
“如果我說看到他有這樣的下場,覺得很解氣,您會不會覺得意外?”這世上能讓顧雪宸交心的人已經不多,在自己的爸爸面前,她不想耍太多心思。
顧淮遠突然怪怪地笑了笑,“不會,這才是你!”
心思全數被猜中,顧雪宸也不想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解釋。現在,她只希望爸爸不要過分惦記這件事,“無風不起浪,他要是真的沒做過,二叔也懷疑不到他頭上來,這事您還是別摻和了,被二叔氣到划不來。”
“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他有關,以易銘的聰明,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就被你二叔抓到把柄。就怕……事情的背後另有隱情。”剛才的問題只是過渡的鋪墊,顧淮遠現在說的,才是重點。
“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懷疑是我在背後策劃?”還真是父女連心吶,身為顧家的嫡出長女,顧雪宸的反應也不慢。
“他先是揹著你和馨雅有了孩子,之後又鼓動公司幾大高管集體跳槽,於公於私,你都有理由恨他。”知女莫若父,顧淮遠說的每一句話都在點上。
“恨他的人可不只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