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過眼雲煙
心中只要有愛
人間永遠溫暖
思念就在周圍
愛戀就在身邊
真情關愛身邊人
生活永遠是春天……”
“真想不到,你還是個小才女呢!寫得太好了!我看了很感動,只看一遍就可以永遠刻在腦海。不過,我覺得說它是詩,不如說是歌詞更好。等我來了靈感,一定為你的大作譜上曲,讓全世界傳唱。”
“真的嗎?”凝兒接連發來幾個歡呼跳躍的符號,隨之又發來個“紅吻”。“可是還沒題目呢,你幫我想個好嗎?”
我想了想:“就叫《暖情》吧。”
“太好了!不愧是作家!正愁呢,這個題目棒極了!就這麼定了!”隨之又發來三個“擁抱”和一大溜的“紅吻”。
我越發喜歡凝兒率真。
“對了,”凝兒繼續寫,“憑著對你的瞭解,我現在已經具備分析你經歷的能力了。”
我心想,如果隨著瞭解的深入,分析興趣愛好什麼的還說的過去,經歷能分析出來,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凝兒拿我當三歲孩子。於是我寫到:“是不是我不在跟前,就開吹了,小心別把電腦吹爆。”
“不信咱們打賭!”
“賭就賭!”我毫不含糊。
“賭什麼?”
“你說。”
凝兒停了一會兒,寫到:“賭我想要的事兒,怎麼樣?”
“我不知道你要什麼事兒啊?”
凝兒又給我發來一個害羞的符號。
我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頓覺渾身一陣發熱。立馬給她發回一個狂怒的符號。
“呵呵,出題吧。”凝兒好像胸有成竹。
我當時想,出個小時候的,難為難為她,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
“哈哈,”我寫到,“看好了,我在十二、三歲時,曾因父親辦過一件至今想起來還後怕的事兒。請回答,是什麼事兒。”
我見凝兒的QQ正在書寫中。她打字很快,像是受過專門培訓。大約五、六分鐘樣子,她把答案發上來:
“那是38年前初秋的一晚,在一個大車間裡,開著你父親的批鬥會。有個傢伙拿著棍子打你父親。你含著淚,咬著牙,從車間外的視窗,用彈弓超那傢伙打去,隨著一聲嚎叫,一百多人跑出來抓人。你趴在荒郊野外的玉米地裡,一直等到抓人的人走了,沒聲音了,你才悄悄地翻牆回家。為什麼說後怕?因為那次要被抓住,用你父親的話說,恐怕斷不了胳膊也要少根腿……怎麼樣?是這件事兒嗎?”
我震驚了!這樣的經歷,世界上很少有人知道,她怎麼曉得?而且時間、地點、人物、事情經過,猶如往事再現,簡直是怪事!如果沒人告訴她,她絕對不會“分析”出來。本人智商再低,不至於連這點起碼的道理弄不明白……轉念想,會不會是小曼告訴她的?我給小曼說過嗎?實在想不起來。我強壓著震驚,故意不露聲色。
“說話啊,是不是這件事兒?”凝兒在催。
“這樣吧,再問一個,完了一起回答你,行嗎?”我有點耍賴。
“OK”
我挖空心思,想了好大一會兒,才猛然想起母親的胳膊。我想這件事兒恐怕除了家人,沒人會知道,因為我從沒給別人說起過。於是我寫到:
“看好了,有這樣一件事兒:我母親的胳膊,一到下雨陰天就疼,請問是怎麼造成的?”為了戲弄她,我還在後面發去一個跳躍的符號。
不一會兒,凝兒又發上來答案:
“1974年,你17歲,那時中國正在搞批林批孔。一箇中午,一夥人跑進你家鬧事,其中一個人朝你父親飯碗裡吐吐沫。你實在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