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
果然,兩個人賞月是非同一般的快樂,月如美人,美人如月,且聽風吟。
看向幸村的臉,果然是有話要說。
“我想聽……希悠過去的事。”
而我,只是淡淡的品了一口香茗,微頷首:“好。”
七十六
映入眼簾的,是幸村微微吃驚的臉。
我卻笑了:“怎麼,突然間答應了你很不習慣嗎?”
那雙動人的藍紫色眼睛分明回答著“是”。
我有些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手扶著杯壁,仰望夜空,說話的聲音也輕細了許多:“因為幸村幫過我很多忙啊,所以講這些不願輕易告訴別人的事,也算是報答你。”
他的秀眉皺了皺,似是對這番古怪的話感到懷疑又或者是專注起來。
夜風吹來,帶走那片輕笑。
支著頭側目望著店外的一切,法國只可以用繁華來形容,而這個店裡,又出奇的寧靜。
嘴角向上勾了勾,使得那張看起來微笑的臉更加充滿笑意。
她……還真是會找地方呢……
他自言自語。
“哦?是在說我?”一回頭,看見那剛進入的女子,飄逸的長髮,風衣一樣的衣服,似乎剝奪了她的靈巧,卻增加了她的活力。
他的希悠……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呢?
這樣想,便又一次的失神。
冷漠的看著那個女人微笑著把手伸來,把我拉出車外,細心的幫我背上書包,笑著:“希悠第一次來這裡上學,要乖啊。”
饒是這樣,還是對這個女人懷有感激,我認真的點了點頭,“再見,阿姨。”那兩個字纏繞舌尖,卻無法說出。
“再見,小悠。”
她也有溫柔的笑,她同樣讓人有種燦爛的感覺,但她不是我的母親,縱使她已成為我父親的妻。
從此,不管是什麼樣的路,都將我一個人走完。
“哦。”在經過網球場時,我還是有些經受不住誘惑,便跑過去看。
那是兩個女孩之間的比賽。
很容易看出,比賽呈現一邊倒的局面,那個長髮束著辮子的女孩把另一個妹妹頭的女孩壓制得死死的。
很快,便以6—1結束了比賽。
還真是無聊,我撇撇嘴。
“啊!”是女孩的慘叫,全場譁然。
將球狠狠地扔向妹妹頭女孩的腹部,長辮女孩擺出一幅很臭屁的樣子:“敢向本大小姐挑戰,你真是不想活了吧。”
在第二個球扔出之前,我已擋在她的面前,並接下了那個網球。
“她是誰啊……”
“不知道……”
周圍一片議論。
長辮女孩眯起眼睛:“你是誰?”
“不二希悠,”我回答,“她就算向你挑戰也不需要這樣。”
長辮女孩愣愣的,周圍發出一兩聲哂笑。
“她在說什麼話呢,完全聽不懂。”
這下子換成我愣了,是啊,我在日本待了有一年了,再次回到法國語言卻變不過來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用法語重複一遍。
“要和我比一場?”瞬間,她卻笑了,手指向我。
“沒問題。”我明白,那是挑釁,既然是挑釁,便沒有不應戰的理由。
“騙人的吧,Ailian居然輸了,而且是6—0。”我傲視著,走出了球場。
“這豈不是很好,挫敗欺負學妹的壞孩子?”風揚起幸村的發,那張白皙的臉露出可愛的表情。
我卻搖搖頭。
“或許打敗學校一個很出名的強手很偉大,但是對方卻因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