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點慌惜,同時擔心地看了看右手,或許不關於體力過度消耗,右手的握力也沒有過多減少。
問題似乎是……
抬頭疑惑得看了看天,那是滿天的飛雪似是要落到我的眼中。
側頭看了看周助,發現對方也在做同樣的動作。
“NA,看來小悠是沒有那麼容易便認輸了的。”邊回球周助邊打趣。
“那當然,誰想輸給一直連心都是黑的的熊啊!”雖然有些氣喘,但我仍然不放棄心裡攻勢。
但貌似對周助沒什麼效果(……)。
“那麼……這樣如何?”右手抬高,一記強勁的上旋帶過,小球飛向高空。
好高……目測的結果是無法回擊。
“第六重回擊——星火花。”終於把自己的家底全掏出來了。
……既然接不住,就不接了。
“out,平局。”我淡淡的說出口。
那雙冰藍色又一次的出現了(……)。
“我說‘out’。”我很不滿,同時把那個擦痕指給他。
原來在自己的回擊球失敗後,周助也會很沮喪啊(……),但是他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頭不回”的人。
我有必要說一下“獲勝宣言”。(……)
“其實,雖然場地上的風與會場風十分相像,但是這是高山啊,風的旋轉便給了球一個偏轉力,加上風向,其結果就是——出界。”
話說在那三個球不過網時我便猜到了(……)。
“6…6,平局。”
我有些疲倦的說。
六十三
由於賽前訂好無搶七局的,所以我收了拍子便向外走。
話說……周助,和你打網球,完全沒有在暖身,絕對是掉在冰窖裡(……)。
“等等……”
當然,在你想要逃走時,有人是極不樂意的。
回過頭,便撞上了一張笑得有些過分的臉。
“NA……希悠,打了那麼多時間的球,總要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吧!”
你看你看……
“……”
只聽風吹,坐在長椅上看落雪,身邊坐著笑眯眯的天才——不二週助(和天才有關嗎?)。
“……”
“嗯?”這傢伙的好奇心已經在突飛猛進了(……)。
周助你當這是在講故事啊!別用那種孩子的眼光來看我,我害怕(……)!
“我不擅長回憶。”最終,強忍著沒有說出口。
“沒事,我慢慢等。”……我要抱拳頭了(……)!!!
“這是希悠說要告訴我的一些故事。”這是什麼?氣體?黑色的從周助身上冒出來(……),很久違了的說(……)。
“哈哈,小茜——要勇敢的說出過去的事噢——”明叔,我過去有什麼事見不得人了(……)?!
“蘭,要學會傾訴。”手冢啊,我明白你的意思,訴說固然是好,可是偏偏乾資料中“最適合傾訴人選”的Top1是周助而不是你啊!我寧願對著石頭去說話也不願意把這些告訴一個散發黑氣的熊啊!(……)
我覺得我快哭出來了(……)。
於是那張臉又變成了一幅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這是什麼意思?!我說了我不喜歡玩變臉!)。
突然之間發現要傾訴並不是隨意的講出來便沒事了。
“‘風雪鈴’是我母親原創的。”
那雪沒有要停的痕跡,孰不知這淡淡的落下卻帶給我了那麼多悲哀。歸根結底,只是因為——
“我的母親,叫雪。”
“不二雪嗎?很好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