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珍珠,裝到空間袋裡。
卻並沒有去接她手裡的那塊血鱗片。
「為了見一個男人,這麼折騰自己?你們人魚族都跟你一樣蠢?」
薛蓉低著頭,沒說話。
只是雙手捏著那塊鱗片,黑色微卷的髮絲披散,趴在護城河邊。
她的周圍被血水一圈一圈蕩漾散開來,氣息虛弱了不少。
好一會兒,聽她蒼白著唇,虛弱開口
「那你幫不幫我?」
蘇葉聲音冷淡
「不幫。」
她話音一落,薛蓉嘩啦啦又哭了起來。
只是這次是無聲的哭泣
「我想見他,他身體好像快要撐不住了。都是因為我。」
一顆顆帶血的小珍珠就這麼一下一下往地上砸。
正午的太陽,映照在這一條河水裡,一圈一圈瞧著這河水泛起金光暖色。
可怎麼也暖不了河水裡的小美人魚。
好半響,蘇葉開口
「別哭了。」
小美人魚抽抽噎噎,哭泣不止。
她胸口處,因為拔了那塊鱗片,濕透了一大片衣衫。
蘇葉垂眸,捏起地上的一顆血珍珠。
「你之前不是說,要跟我契約五年,給我哭珍珠?」
小美人魚抬起頭,抽抽噎噎望著蘇葉。
蘇葉伸出手,在她面前攤開掌心。
「快點吧,契約五年,給我哭珍珠。我帶你去見他。」
明明是蘇葉佔便宜的事兒,可聽她這口氣,倒像是吃了大虧,勉強同意。
小美人魚止住了眼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血過多的原因,腦子反應遲鈍的樣子。
好一會兒,才懂了蘇葉的意思。
然後,低頭,蒼白的唇在蘇葉的掌心親了一下。
一道粉紅色的亮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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