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你又在發什麼瘋了?”
他在一旁看著她一間又一間發瘋一樣地見門就敲,活像個失控的瘋子一般,顏澤微微地皺了皺眉頭。
聽到熟悉的聲音,江流水心中一悸,轉過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立於身後的顏澤,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緩緩地站了起來,努力地擠出一笑,哽咽地說:“爺。。。。。。我以為你們都走了,我以為你們不要我了。”
含著淚水,隔著霧氣看著眼前俊秀的顏澤,很想撲過去抱著,只是江流水知道他討厭她的觸。碰,於是只能這麼站著隔了幾步之遙看他。
“本王確實很想將你扔了。”見她眼裡的淚水,與蒼白的小臉,心裡不知為何突然沉重了。
沒再看江流水一眼,顏澤頭也不回地回了房。
至少他沒扔,還呆在這裡,原來隔壁的房間是他的房間,原來他剛才不過是出去了,而非扔下她不聞不問。
這些,就夠了。
一朵明媚的笑容綻放在唇角,心裡是淡淡的甜意,回了房,趴在了床。上。
爺,奴婢要造反!【49】
這樣的感覺真好,沒有被拋棄的感覺真好,江流水吃吃地笑了出來。
吃了些涼的東西之後,在傍晚時,她又渾身充滿了活力,真不愧是吃苦耐勞的江流水,任何病痛向來都是來得快,卻得也快,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知道絕色並沒有住在客棧內,那麼她會在這裡,便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顏澤抱她進來的。
想著在他懷裡的感覺,當時真該醒來感受下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而不是昏睡著一無所知,可惜了!江流水在心裡一直一直地嘆息著。
能不能讓她再暈倒一次,好讓她親自感受一回?
晚膳時,一個人待著實在無趣,於是江流水敲響了顏澤的房門。
“爺,是我,可以進去嗎?”雖是詢問,但江流水已經推開了房門,腳才一踏進去,就聽到裡面冷得如同冰窖裡凍的聲音,“滾出去!”
只不過江流水早已聽慣了讓她滾的話,所以根本就不能如了顏澤的意,輕輕關上了門,慢慢地走了進去。蟲
裡面點了支紅燭,燭光是昏暗的,也讓她看清了房屋裡的一切,並不見顏澤在房間裡,那麼剛才讓她滾出去的聲音是從哪兒來的?
於是更是增加了江流水的好奇心。
輕輕地跺著貓步,朝另一邊的屏風走去,越近越是能夠聞到一股馨香的味道。
“爺……你在裡面嗎?”有水的聲音……只不過當她反應出來他應該是在沐浴的時候,腳已經踏進了屏風處,一眼望去,映入眼簾的便是大浴桶裡那好看得讓她的心少跳了好幾拍的正在沐浴的顏澤,還有他冰冷銷。魂的眼神。
“還不滾出去!”見到江流水直直盯著他看愣在了原地,顏澤甚是惱火,敢情這女人還看上了癮。
正在沐浴中的顏澤啊……微溼的如墨長髮幾縷披散在他的胸前,而那本是白皙的胸膛映著昏黃的燭光,顯得有些蜜色,讓人遐想連連,可惜光線太過昏暗了,若可以,她真想去拿桌子上的燭火來看個清楚。
見江流水嚥了口口水,之後依然直盯著他瞧,並沒有想出去的舉動,於是顏澤只得怒道:“江流水你該滾出去了!”那目光,他還真有些擔心她會衝上來將他仔細地瞧上一遍。
聽到他怒吼的聲音,江流水這才回過神來,一時間小臉漲得通紅,她她她……她看到了正在沐浴中的顏澤,昏暗的光線中他看起來是那麼地可口誘人,讓她一時間把持不住,鼻孔裡有粘稠的液體流下,抬手一擦,白色的袖子處一片的鮮紅。
完了,她流鼻血了!
見到她那德行,顏澤更是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