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揚感覺到自己身體開始收緊,尤其是是血液,不停的翻滾,沸騰了。
只是這麼看著,就覺得美好。
一次過後,他再也無法容忍,沒有她的夜晚。
沒有溫軟在懷,那種空落感,幾乎讓他窒息了。
如今,聞著她的香,鼻子癢癢的,身體不自覺的靠上來。
“雲夜,今晚,你會快樂的。”
似乎覺得不夠,凌慕揚又加了一句,“上一次,你似乎體會不多。”
所以,這次他賣力。
這樣有些討好的話,有低著情趣,就是她的夫君嘴裡蹦出來的。
祁雲夜悲哀,在白日她淡然他冷,在夜晚,她呆然,而他,熱情,邪佞,曖昧,……
整一串子的詞都沒法形容,完全兩樣,天差地別,說的就是凌慕揚。
腹黑,全數表現在她眼前。
“雲夜,乖,看著我。”凌慕揚開始解開束縛,這新人禮服,實在礙事。三下兩下,兩人的禮服都撥開了,剩下的自然好辦事。
一下,一件。
一下,近一步。
她逼的沒處去,嘴裡還死死的硬著,“凌慕揚,你不能這樣!”
“什麼不能,雲夜,我是你夫君,你認為我該起身去哪?”
她默了,沒話。
趁著愣神,他直接壓下來,急切,猛烈,將她所有美好慢慢品嚐。
“凌慕揚,別~”
男人動作沒停,反而更加快,更加猛。
“不是,你,等等,唔~”
他直接封住她的口,這樣還能這麼哼著,他真是留情了。新婚夜,真是要好好疼她!
“啊——”
喘息,動律,潮起潮湧,一浪翻過,一浪襲來。
“唔,太……快……”
交錯的光,淡淡的燭光,祁雲夜眼睛迷離,卻能將人看得清楚。
燭火。從未熄滅。
她看到他迷離的眼神,看到他愉悅的神情,情不自禁之時,趴在她身上,一聲聲的喚著,“雲夜,……雲夜……”
暗啞,哄著,“開口,叫我什麼?”
“嗯?”
“乖,雲夜。”
她被弄得七葷八素,頭腦一片漿糊,卻仍舊努力尋回清醒。
“嗯,阿彥~”
軟軟的,貼在他胸口,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後背。
謂嘆,滿足,凌慕揚一聲低吼,將人緊緊擁住……
……
第二日,帝后大婚翌日,永清宮外,站滿侍衛,而邊上是一群的宮人,手裡拿著衣服、梳洗用具、清茶……
每個人臉上不是欣喜的表情,而是無措和茫然。
侍衛們,一個個驚嚇過頭,不敢吱聲。
“砰!”
永清宮大門被人一腳踹開,走屋內走出一個人,不是他們的帝后,而是永慶王薄辰,臉上,是無可抑制的火氣和暴躁。
“說,人呢!”
薄辰是火了,而且火氣十分大。大到無處發洩,原本在昨夜見著外公,欣喜不已。和凌肅談了很久,心裡的親情被喚起,暖了一晚。可還沒熱多久,就聽到宮人急急來報,永清宮出事了。
而是,十萬火急。
他急匆匆趕過來,就看到宮外站滿一早等候的宮人,還有侍衛。
宮門,半開,門口站著的是林澤,臉上是擔憂,又是坦然。
說不出的怪異。
林澤一個讓步,對著他行禮,“王爺請。”
薄辰進屋,看到的是一室空蕩,桌上是一卷明黃。
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急急的拿過那捲明黃開啟,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