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驚住,卻見他已一把奪過榻邊大夫手上的藥箱,開啟尋了金針,往自己身上穴位扎刺下去。
景平心裡酸澀,突聽得門口傳來須微響聲,卻見老鐵的身影消失在廊道處。
兩天後。
鄴城,夜,客棧。
翹楚站在窗前,凝著窗外景緻,手裡緊緊捏著當日那人交給她的那枚荷包,裡面的解藥她一直沒有服食。
女為悅己者容,她緩緩閉上眼睛。
“主子,早些歇息。”
四大嘀咕著過來拉她,翹楚點了點頭,她這些天總有些心神不寧,又嘔吐得厲害,不得不在這客棧裡滯留兩天。
她正任四大攙著往床。榻走去,卻見坐在桌旁的美人突然猛地起身,喝道:“外面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