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只是不知真假。”
上官驚鴻突然問道,清苓一怔,隨即握住他的手臂,搖頭一笑:“我不是翹楚,我不會在你有難的時候一走了之,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看著你登基為王。”
“登基為王?”上官驚鴻也輕爾一笑。
“驚鴻,你彆氣餒,這個坎,我們一定能過去。”
她們是相識的,她……上官驚鴻目光落到女子握在他臂上的手,“給我說說你們那個世界的東西吧,那個地方在哪裡,該怎麼過去?有些什麼國家?”
清苓聽他問起這個,精神微微一振,“該怎麼說,除非神佛的力量,否則人是不能到那裡去的,所以我說我怕自己會因不可抗力而消失……”
“隨時消失麼?”上官驚鴻眸光一暗,清苓心裡有絲喜悅,卻又聽得老鐵的聲音傳來,“爺,馬車備好了。”
“回來再說吧。”上官驚鴻輕咳了聲,伸手握過她的手放下,快步出了門。
書房裡,眾人都微有絲喜色,景清雀躍起來,“爺今兒個說了很多話,他這些天幾乎沒有說過什麼話。”
“幸好清兒你在。”方明也有些欣慰。
“嗯,幸好我現在沒有在太子府。”
“清苓小姐,什麼叫你們那個世界?附身又是什麼?”景清微一遲疑,問道。
“下次我跟你們爺說的時候,你和大家一併聽吧。”清苓微微一笑。
景平和方明雖也疑惑,但終究更擔心上官驚鴻,景平看到老鐵沒有隨行,苦笑問道:“鐵叔,你不隨爺過去麼?”
老鐵搖頭,神色深凝,“他讓人跟麼?這些天,我們跟過去勸,還不是讓他給點了穴道讓小廝送了回來。”
清苓看眾人一籌莫展,淡淡道:“笙歌作樂,逢場作樂,且讓他去寬寬心罷。他夜裡回來,我好好和他一談,若他再去,我便親自過去走一趟。我倒不信他能放任我去那種地方。”
方明道:“清兒,這事便勞你了。”
老鐵看了方明一眼卻心忖:此事只怕未必就這清苓小姐便行,除非是那位……
他微覺有異,卻見是景平雙眸含憂,若有所思的向他看來。
天香閣。
這是朝歌一處極有名的煙花之地,雖一整條街道煙鳴柳翠不絕,但這裡絕對是熱鬧中的熱鬧。
此時,一名女子正在臺上撫琴彈唱,但見她不施脂粉兩腮自紅凝粉,柳眉似黛,美眸流盼間便是那方桃譬李,若非臉頰稍有微瑕,教一道小指指節大小形如新月的小疤嵌在頰上,卻是個絕色美人,清中帶嫵,且琴技音色亦是一絕。
這正是近日這勾欄院中的醜顏花魁崔明霜。
此時,她一邊唱彈,一邊悄眼看座下眾多客人中那名青袍鐵面男子。
她知道這名男子是什麼人。
昔日一時權傾,今日落難王孫。
但他卻獨獨吸引著她。因為他與那些覬覦她身子的達官貴人不同,他是喜歡她,來聽她彈琴的。他曾使院中婢女送上一張紙箋給她,紙上指出她琴藝上的罅漏,並寫著:我可替你治癒臉上之傷。
他幾乎每天都會來,也不叫姑。娘陪伴,獨自飲酌,飲到大醉,那駕車的小廝方戰戰兢兢的進來攙扶他離去。她本是商賈女兒,父親生意失敗,欠下鉅債,她被迫淪落風塵。
只是,此間精明的鴇母卻是要她這張微瑕的臉蛋來作賣點,公子哥兒已看慣太多的藝色雙絕的美人——
除非,數天後的開苞競價之夜,他能出高價將她買回去……
他這兩天似乎病了,不停的咳嗽,鐵面下眸色如灰,冷冷的,暗暗的,氣色很差。他卻仍是不停的喝酒,一雙眸一直緊緊盯著她彈奏。
她心喜且疼,眼末看到鴇母親自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