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入帳,胤禩就回身抱起了夏卿染,柔聲問著,“怎麼今天睡的這麼早?”
“乖乖。”夏卿染靠在胤禩懷中,聲音虛弱,“我好難受。”
“難受?”胤禩這時才看到了夏卿染臉上不正常的潮紅,連忙把她放在床上摸了摸額頭,“染染,你怎麼會燒的怎麼厲害?你等著我給你找藥去。”
夏卿染拉住了胤禩,“我們的揹包裡有退燒藥,這裡的藥太慢而且太苦。”說著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皺眉,“乖乖,我衣服是溼的好難受。”
胤禩一聽愈加著急找來了衣服替夏卿染解開了衣衫。因為發燒,衣衫一解開夏卿染就不自覺地抱緊了胳膊往胤禩懷裡鑽。
胤禩知道夏卿染是真的冷,所以加快了手上換衣服的動作。可解開了夏卿染身上桃紅色肚兜的帶子之後,他還是不可抑制的慌亂了一瞬間。
“你…怎麼會發燒?”胤禩臉頰通紅,儘量避免看向夏卿染的重點部位問著已經燒迷糊的夏卿染。
“我在河邊洗衣服,阿蘿踢到了木盆。木盆漂走了…我去抓沒抓住就掉河裡了。”乾燥的衣服上身,夏卿染頓時覺得舒服不已。
“阿蘿?”胤禩替夏卿染蓋好被子找來了藥喂夏卿染吃下,“一個木盆,丟就丟了你何必這麼拼命?”
夏卿染的臉頰貼著胤禩的手掌,閉著眼睛語氣無力,“乖乖,阿蘿人可好了。昨天她幫我清馬糞,今天陪我洗衣服。人又溫柔,心地又善良…她就像天使一樣。木盆丟了的話,香巧會罵我。我害怕。”
胤禩心裡一動,嘆氣。病中的夏卿染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無助,讓他心疼不已。
“睡吧。”胤禩伸手摸了摸夏卿染的額頭洗漱之後寬衣上了床。
發燒的夏卿染因為一直叫冷,一個晚上都死死的抱著胤禩。抱就抱了,胤禩本來也心疼她生病。
可他忘記了夏卿染是多麼會纏人的小惡魔了。不僅抱著,腿還得勾著。冷的時候抱著胤禩不放手,熱的時候自己扯開了衣領,勾著胤禩的腿的夏卿染還在無意中跟小丁丁打了好幾次招呼。
一低頭,胤禩就能看到隨著呼吸起伏的胸口。唔…好像大了些?
一想到這個,立馬就有連鎖反應,這還讓人怎麼忍?本來想好好抱著夏卿染睡覺的胤禩這下也被弄的一身一身的出汗,然後不停的背誦道德經藉此度過漫漫長夜。
第二天清晨,胤禩伸手摸了摸夏卿染的額頭。嗯,退燒了。
剛起了身,就聽到帳外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蘇副將軍,奴婢阿蘿伺候你起身。”
阿蘿?胤禩迅速想起昨晚夏卿染說起踢木盆入水的就是這個阿蘿。“進來吧。”
進了帳的阿蘿放下水盆,淨了帕子遞到胤禩手邊,“蘇副將軍請用。”
阿蘿身上很香,像是清晨還未散去的荷露一般清新。胤禩自然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微微後仰身體故意問道,“怎麼今日是你?”
“如花昨夜不知去了哪裡。”阿蘿看上去極為鎮定,“香巧姐說不能耽誤了蘇副將軍起身,便派了奴婢前來。”
胤禩把帕子把帕子遞還給阿蘿,又接過她手裡的漱口水。
“蘇副將軍可還滿意阿蘿?”阿蘿抬起眼角偷偷看了一眼胤禩,臉上浮起了紅暈小聲說著,“香巧姐說,若是副將軍不滿意如花以後就由奴婢來伺候副將軍起身了。”
“這倒不必了。”胤禩看著眼前精心裝扮過的阿蘿,“本將不喜歡濃妝豔抹的奴婢,如花甚好。你出去吧。”
阿蘿瞬間臉色慘白,身上顫抖連連後退,“是,奴婢告退了。”
胤禩搖頭,這就是染染口中樂於助人的天使阿蘿?這和自己院兒中一心求攀皇恩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回頭看看夏卿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