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只是淡笑,攤開書案上的薄宣,提筆幾劃一棵蒼松躍然紙上。我接過萬安的手,殷勤地拿過墨來在那塊如嬰孩兒面板般滑膩的端硯上輕輕研磨起來。
“明珠本就不是笨人,早年的他辦事聰敏利索,我是極喜歡的,另外他對你其實很忠心……燁兒你不怪我幫他吧?”我偷覷著他緩緩說道。
一襲箭袖掠來,收走我手上的墨:“真真可惜了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