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了啊啊啊啊!我髒了啊啊啊啊!”
有輕微潔癖的姚塵在狂奔的白松腋下喊了一個斷斷續續,她感覺自己腰上已經有白松流過來的熱汗了。
......
後半夜的賓館沒有燈光,站在賓館前的空地上,姚塵終於被白松放下來了。
“你看啊,我都髒了!”
姚塵扯著自己被白松腋下汗液打溼的睡衣腰際,一臉羞憤。她剛才把衣服放在臉旁邊聞了一口,那叫一個滂臭。
“好不好玩?”
白松擦著汗,大口大口的喘氣。
“謝謝你,除了覺得自己髒了之外,我心情好多了,而且我知道應該怎麼演了。”
姚塵踮起腳尖,吻了一下白松臉頰。
這一瞬間她是開心的,從心裡往外那種開心,暫時拋開了演藝圈裡的紛擾和勾心鬥角,就像她小時候放了學,獨自跑上山坡吹著晚風看著夕陽。
“我是不是當小三了?我是不是三了?完了我髒了!”
白松愣了一下,趕忙擦著自己的臉頰,悲憤道。
“你裝什麼啊,你剛才在房間裡的騷勁兒呢!”
姚塵掄起手臂,照著白松的胸口就來了一個呂布一技能。
......
“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再說一遍!你才有病!你在說一遍我就撕爛你的嘴!”
片場裡孫洪雷再次怒噴姚塵,但這一次姚塵沒有選擇隱忍,而是拍著身邊的道具桌,指著孫洪雷的鼻子潑婦一樣狂噴。
“白松和你兩個人晚上都幹了什麼神經病的事,怎麼就一晚上你改變這麼大?”
孫洪雷呆呆的看著姚塵,內心十分震驚。
“要你管!”
姚塵叉腰大笑,從動作從表情就是活靈活現的游擊隊隊長翠萍。
“對勁兒!就是這個勁兒!姚塵你就要演出這個勁兒!”
在監視器前面的姜瑋拍腿狂呼,這幾天因為姚塵一直演不出做過游擊隊長的翠萍的潑辣,他特別煩惱。再這樣下去整個劇組的拍戲進度就要受到拖累,劇組這麼一大堆的人,拖一天就是巨大的損失。
並且孫洪雷已經有下一部戲約在身,他能在潛伏劇組拍戲的時間非常有限。
今天看見姚塵敢對孫洪雷指鼻狂噴,姜瑋激動壞了。
“就一天就變化這麼大?白松到底是用了什麼魔法?”
李涯的扮演者祖鋒坐在姜瑋旁邊看著監控器,他不明白就一夜的光景,怎麼姚塵前後好像變了個人。
昨天晚上收工之後的聚餐姚塵和白松同時缺席,他們在席間還聊了這件事,但大家一致認為白松是一個新人,自己也許演特定角色還能演好,要想指點姚塵演戲還不太可能。
孫洪雷可能是知道什麼吧。
在大家開姚塵和白松玩笑的時候,只有孫洪雷一個人默不作聲,兩眼紅紅的低頭只顧喝酒。
祖鋒看向孫洪雷,他今天的狀態感覺也十分不好,兩眼黑眼圈很重,眼睛血絲很多,像是一夜都沒有睡好。
“開始!”
姜瑋叫人重新佈置了片場,喊了一聲開始。
監視器裡孫洪雷和姚塵剛開始還按照劇本表演,後來吵到勁頭上還稍微脫離了劇本吵架較勁。
這部分姚塵和孫洪雷的吵架戲再也沒有NG過,幾乎全是一條過。
“你到底怎麼了?好像昨天還沒有狀態,今天怎麼這麼生龍活虎!”
沈傲珺拉住心情非常不錯的姚塵,悄悄問她。
“秘密。”
姚塵凝神回想,嘴角不自覺的就上翹了。
她腦海裡全都是白松笑起來的牙齒和拉著她闖入別的劇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