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和他,他和楊謐,你們和霍健華,所有的都說了。”
“要不是覺得劉笨蛋你也太慘了,我才不會來找你。我心眼兒小,上次我為了你好給你解圍,你還罵我多管閒事,我記你一輩子。”
白松一臉正經的說著謊話,胡鴿沒有跟他說過任何事情,何況也沒有時間跟他說這些事。
“師兄這個大嘴巴。”
劉師師臉上梨花帶雨咬著嘴唇,憤恨的跺腳。
一想到胡鴿沒個正經的那張臉,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月亮啊月亮,人為什麼要經受思念之苦呢。
她抬著頭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白松看著抬頭故作文藝女青年的劉師師,一臉的老人手機。
不知道在劉師師心裡她現在是什麼樣子,應該會很唯美吧。
畢竟美人流淚抬著頭,望著月亮。
不是有一句詩是鮫人在岸,對月流珠嗎。
白松心想。
可白松眼裡看見的是劉師師哭的好慘,眼淚和鼻涕一直往下流,連五官都失去了管理開始扭曲。
“嗚嗚嗚嗚嗚!”
“你能不能不要哭那麼大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能不能...”
“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怕了你了怕了你了!”
白松伸手把劉師師拉到近前,讓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
“那什麼劉笨蛋,咱倆商量個事兒。你哭就哭,你用我衣服擦眼淚擦鼻涕我也不說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
“你能不能別擰我肉,真的有點疼。”
劉師師在白松胸口一面大聲哭泣一面用他的衣服擦鼻涕,可能是嫌乾哭不過癮,另一隻手還狠狠地掐著白松肋下的肉使勁。
把白松疼的齜牙咧嘴。
“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劉師師帶著鼻涕和眼淚忽然就笑了,雖然有點像個神經病,但看起來情緒好了一些。
“你說,我也不會安慰人。”
白松看著掛著鼻涕眼淚突然笑起來的劉師師,聳了聳肩。
“上次是不是就是因為你說了這句話,才讓那天晚上的一切都走歪的?”
劉師師聽見白松這麼說,錘了白松一拳。
一想起來她和白松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有點臉上發燒。
雖然晚上的事情具體情節她由於醉的太嚴重只記了個隱隱約約,但是醒來後的摁倒壓制,捂嘴接觸,掙扎控制,這些每一個細節她都記得特別清晰。
明明這些都是她想要開啟腦袋挖出去扔掉的回憶,偏偏就是它們記得最清晰。
“我這真是說實話,別人安慰人都是說好聽的話,勸人別哭之類。我呢...”
“你怎樣?”
“我呢,就只會讓人痛快使勁哭,你哭不出來我可以讓你哭。”
“.....你怎麼這麼壞......”
劉師師聽完翻了翻白眼,她忽然覺得白松這個人很奇妙,又奸詐又小人還摳門兒,讓人恨他但還打不過他。
“劉笨蛋,你知道為什麼總有人難過的時候,要喝酒嗎?”
白松看著劉師師,呼吸著深沉的夜色,他想起一些少年時代的事,有一些關於寫出來會偏題,又不讓發的故事。
“你都叫我劉笨蛋了,我怎麼會知道...”
劉師師抬眼望著白松,她覺得可能是錯覺,但這一瞬間她彷彿看見白松深邃的雙目裡,似乎有星光在眨啊眨。
......
“大姐我求你了,你別喝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