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把你當成那誰?再說他怎樣關我什麼事?”
劉師師紅著雙眼對白松吼,為了不影響大家,白松把劉師師拉倒了賓館門口旁邊一點的無人馬路邊上。
“你可拉倒吧,剛才你在酒桌上那眼神,誰看不出來你什麼意思?”
白松一臉無奈。
“很明顯?”
“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來。”
“那為什麼他看不出來呢?”
劉師師眼淚啪嗒啪嗒往下砸。
白松見狀一把將劉師師拽入自己懷中,讓她的臉埋在自己肩膀。
如果只是抱著女孩子的肩膀,那女孩子是有可能掙脫的,即便不能掙脫也會因為男方過於用力抱緊而疼痛。
白松很熟練的按著劉師師的後腰處,任劉師師怎麼掙扎,錘白松的胸膛,也無法在貼近的狀態下脫離白松按住她後腰的手。
“累了?那就給我使勁兒哭。”
又錘又掙扎了好一會兒,酒醉的劉師師漸漸沒了掙扎的力氣,被白松用手按頭,把她的頭按回自己肩膀,柔聲說道。
“你知道嗎...我們第一次見面...”
劉師師小聲啜泣,嘴裡唸唸有詞,看樣子是在回溯她和胡鴿的回憶。
後來劉師師藉著酒勁放聲大哭,鼻涕直流。
白松不敢放肆,只是輕輕抱著她的腰,用手拍著她的背。
“你低點!”
“啊?”
劉師師被白松抱著哭到聲淚俱下,一臉鼻涕和淚水,忽然抬頭對白松喊道。
見白松沒能理解,劉師師小跳一下,雙臂纏住白松的後脖根,想用體重把白松的頭拉低到她的高度。
但挺尷尬的,沒想到白松過度強壯,以劉師師的輕薄體重沒能讓白松彎腰,只是劉師師自己掛在了白松身上跟著慣性晃盪。
“頭低點兒!”
“哦,嗨!你早說啊。”
白松一臉抱歉看著掛在他身上仍然晃悠的劉師師慍怒的臉,把頭低了低。
白松真沒料到劉師師會直接把嘴唇用力壓了過來。
平時若是白松被劉師師強吻,他一定興奮到爆炸並且立即反客為主。
但是此刻劉師師一嘴的酒味,臉上都是眼淚和鼻涕...
白松不敢反抗,心想助人為樂嘛,能幫一把是一把。
他感覺十分煎熬,卻只能閉眼忍耐。
“老胡...”
“你快上一邊兒玩去吧。”
吻著吻著,劉師師呢喃著另一個人的名字。白松聽見之後愣了一下,把劉師師推開了。
“你幹什麼...嗚嗚嗚...”
劉師師被白松推了一把癱坐在地,哭著說。
“我是挺好色,但不趁人之危是我的底線。”
白松擦了擦嘴上劉師師留下來的口水和鼻涕,一臉正氣的說道。
“連你也推開我嗎...嗚嗚嗚嗚。”
伴隨著酒力上湧,劉師師坐地上大哭。
白松看著劉師師癱坐在地哭到虛弱,馬上就因為筋疲力竭睡著了,嘆了一口氣。
“你可別再吐了啊。”
白松雙手抱起了劉師師,邁步走回劇組包的賓館。
白松也考慮過背或者扛,這兩個是最省力的辦法,但是考慮到劉師師還可能在吐出來,白松打消了用這兩個選擇之一的念頭。
......
開了劉師師的房門,白松就聞到了一股年輕女孩子臥室的幽香,也說不好是什麼氣味或者在哪散發出來的。
“我可沒有亂動你啊,你自己保重我要走了。”
白松把已經醉了而且哭到睡著的劉師師塞進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