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技巧,那跟螢幕前的打鬥招式完全不是一回事,看我怎麼刁難你就完了。
“小夥子,我展示一套棍法,你模仿一下。”
“這個是個測驗,你要嚴肅一點好好看,如果幾次都學不下來的話,我們這部劇真的沒辦法用你。”
陳偉濤手握齊眉短棍仰頭看著白松,生於香港的他已經在娛樂圈混跡多年,什麼樣的人他都見識過,僅憑白松的氣勢和外貌並無法讓他信服。
說那麼嚴重幹什麼,就算武術部分不過關我也打算用他了,他扮相太好了,我覺得要是沒用他演重樓,會是我人生幾大遺憾之一。
李國利看著陳偉濤對白松一頓輸出威脅,心裡暗暗反駁。
反正他是總導演,製片方不在的時候擁有一切裁決權,到時候白松他一定要留住。
陳偉濤走到空地中央,手握齊眉短棍擺了一個起手式,倏地被他雙手一甩,長棍末端劃破空氣。
嗖嗖嗖!
陳偉濤轉身耍棍花,伸腿攻下路,幾招幾式下來引得周圍連連叫好。
不愧是有真才實學的香港武術指導,他的一招一式用鏡頭拍的話,絕對會非常漂亮。
“該你了。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
耍了一套棍法的陳偉濤氣喘吁吁,把手裡的齊眉棍送到白松面前。
“我有沒有說過棍法我是一點也不會。”
白松看了一眼棍子,沒有接。
“什麼?那你不早說?”
“你在這故意看我耍猴啊?”
陳偉濤感覺自己怒氣上湧。
“棍乃百兵之祖,也算是無頭之槍,你這一點武術功底都沒有,要進我們劇組怕是很麻煩啊,是不是啊導演。”
陳偉濤深呼吸,決定不跟比他高一大截的白松一般見識。
“棍我不會,槍我挺行。”
白松沒有接陳偉濤的齊眉短棍,而是走到道具組揀了一杆硬杆長槍。
白松記得上一次在新三國劇組的時候,用的是躬身含槍的起手式,這次因為是魔尊重樓的關係,招式需要大開大合,他站在空地中央,擺了一箇中規中矩的持槍姿勢。
“什麼啊,就這種握槍手法一看就是外行啊。”
“就只是這樣站著雙手握槍,這就是什麼都不會的初學者最常使用的姿勢。”
陳偉濤站在李國利身邊給他講解道。
微風吹過白松的長髮,剎那間白松持槍暴起。
長槍宛如一條巨龍在白松手上纏繞,破空之聲隨著槍頭的動作接連響起,那槍尖宛如是兇暴巨龍的尖牙,在眾人面前撕裂吹過的微風。
在眾人的眼裡似乎能看見白松每一次槍刺都可以刺到一個並不存在的人影,而且白松的長槍舞起來之後從來沒有什麼槍花和轉槍桿的花活,一招一式全都是最簡單最迅速的奪命技能。
白松一抖披風,聲音獵獵作響,他一收長槍轉身借勢向前暴跳,高高揚起的槍尖在半空中劃出半個月亮後,啪的一聲砸在地上。
陳偉濤看得是一個心驚肉跳,彷彿白松每一下都紮在了他的身上。
“好!漂亮!”
李國利站起來鼓掌,楊謐和劉師師在一旁聚精會神的看著,霍建華已經打消了用魔法戰勝白松的想法。
“就這個東西怕不是我用了魔法也不能打贏的吧...”
霍建華低低的道。
“還有你打不贏的呢?”
唐燕覺得白松跳來跳去的好無聊,沒有什麼看頭。
胡鴿站在楊謐和劉師師身旁凝神看著白松穿著魔尊的服裝,用長槍往來馳突十分威風,在他的幻想裡,他扮演的飛蓬將軍正在和場下的白松激烈交戰,在他心裡就像原本寂靜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