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弄死過什麼人?這眼神怎麼這麼可怕啊。”
其中一個青年明顯害怕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在我參加過某處戰爭的爺爺臉上看過這種表情,聽說真正殺過人的人身上的氣質跟常人並不一樣。一般看到這種表情的時候一定要跑,不然會很慘。”
另一個青年也停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
王愷和呂悅發現卡座上白松掐著周經,兩個高個年輕人在踢打白松,叫了劉聖淳和方華一起趕緊回去看看什麼情況。
“你們幹什麼?住手!住手!八嘎!住手!馬鹿野郎!”
王愷更是率先幾個衝刺步伐,衝到了白松身前並和他們推搡起來。
“那不是周經嗎?”
劉聖淳小聲嘟囔,往卡座走回去的腳步慢了許多。雖然現在他已經有了演員工會,但看樣子他從心裡還是很忌憚周經這個人,並不想跟周經發生衝突。
“哎你還是不是男人?過去啊!”
方華快步向前的時候,正巧劉聖淳慢腳步,方華差點撞到劉聖淳。她看了一眼劉聖淳的怯懦表情,一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個周經當群頭為非作歹作風不正也不是一兩天了,方華自然知道周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軟趴趴的還當什麼男人啊你。”
她只是對劉聖淳的懦弱有一點不快。她一直覺得,作為男人,可以能力有限,可以外貌和身體並不出眾,但沒種,沒勇氣,就非常讓她瞧不起了。
方華和劉聖淳慢一步的時候,從周經原來的卡座上又走來四個男青年,一下將王愷和白松圍住。
呂悅使勁拉扯那些圍住王愷和白松的男青年,想把他們都拉開,但一米六五體重一百斤左右的呂悅怎麼可能拉得動那些一米八的大小夥子。
“我就問你,這個肥豬說的是真的嗎?”
“我就要你一句話!”
白松見倪暱沒吭聲,只是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又問了一遍。
“你還不信?!我,你,你撒開我,我今天可是帶著人來的,我給你三個數,你要是不撒開我,你們今天有一個算一個,都得給我躺下!”
“一!”
周經一看他帶來玩,平時跟他一起胡作非為的社會青年都圍了過來,立即就有了底氣。
現在他身邊算上他一共七個男的,而白松和王愷才兩個,就算是算上沒膽量過來的劉聖淳,才兩個半。七對二點五,穩贏了。
“我沒有!你幫幫我!”
“你說什麼?!”
音樂的聲浪一段比一段大,吵鬧的舞池裡似乎還沒有多少人發現這邊的情況。
倪暱低聲的話白松沒有聽清。白松只是看到倪暱哭得梨花帶雨,一直啜泣。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你自己得看著辦!”
周經掙扎著要去抓倪暱的頭髮,被白松掐著他的領子懟回卡座。
這時候方華帶著劉聖淳去找了的保安人員已經圍了過來。保安的意思很明確,要打架請出去,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
“我求你幫我!”
“好嘞!”
“你說怎麼辦啊我周哥,倪暱今天不能跟你走,但你得跟我走。”
在保安人員的驅離下,白松不顧周經掙扎,夾著周經的脖子就往外面走,周經一米七,白松一米九,白松用腋下牢牢的夾著周經的頭這件事還挺簡單的。
周經使勁想要掙脫,但那都是無濟於事,反而因為身高差,周經不得不踮起腳尖雙腿緊忙才能跟得上白松的步伐。
王愷和周經帶來的年輕人只能快速跟上,王愷見劉聖淳畏手畏腳不敢上前的樣子,心裡知道無論一會兒外面發生什麼,劉聖淳都幫不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