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項嬰後來還把她訓了一頓,越小乙覺得項嬰關心自己,難得的乖乖聽著沒有頂嘴。不知道是不是船上的日子太壓抑單調,越小乙覺得項嬰這幾日與往常不同,似乎……心情不好?越小乙也說不出來項嬰哪裡反常,她最開始的兩日精神極差,白日也就醒個一兩次,每次醒的時候項嬰都坐在不遠處翻閱公文。雖然還是那樣的神情那樣的語氣,但是越小乙還是覺得有點不一樣的地方,但她本就不愛多想,加之現在十分信任項嬰,並未在意。就這樣又過兩日,終於下了船轉走陸路乘馬車,越小乙的傷口也已結痂,只是不能劇烈活動罷了。越小乙雖然有些疑惑為何除了自己剩下的幾人都是督察院的人,但也沒有細問。水路果然很快,下船後只要一天半的車程就到了燕京了。
結果,到了燕京後,項嬰卻說她肩上有傷,應該先回去休息,自己進宮覆命就好。然後就直接把自己領回了項府。越小乙雖然有疑問和抗議也直接被他無視了。
這幾日,項嬰沒什麼事情,總在府中陪著越小乙。一時說越小乙寫字難看,完全無視越小乙打仗不需要一手好字的理由,善心大發的決定指點她練字。因越小乙肩傷未愈,他就在後面攬著,執著越小乙的右手寫字叫她感受。然後自己受傷時候的那身衣服也早不知道哪裡去了,據項嬰說是扔了,還特意告訴她是親自給她換的,越小乙自然知道男女之間是要避嫌的,可項嬰一向想做什麼就做了,她也沒辦法再說什麼,況且越小乙十分喜歡他。那日醒來時身上就是一身女裝,現在屋子裡也全是女裝。越小乙在項府時也就一直穿著女裝,還好她的的面具和弓都隨身帶著,沒被項嬰丟掉。
項嬰今日回府後,沒在園子裡見到越小乙,找來丫鬟問過之後聽說是出去散心了,就在房中等她。近日南線的戰局漸漸穩定,現在就看南楚的態度了。而蘇錯只要領兵回來,黑騎軍便也留不得了。若是黑騎軍回來,只有把她牢牢的困在府裡直到事情解決了。
“阿嬰”想著那人便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束紫色的小花。“這個給你!”
項嬰看著越小乙臉上淺淺的笑容,那雙乾淨明亮的眼睛就那麼望著他,只覺得心一下子又柔軟又溫暖。似乎為了這樣的笑容,這一切都值得的,這樣想著,不由得勾起一個難得的和煦微笑“這是什麼花?”
“是飛燕草。阿嬰,我在城外發現了一個地方,有好多飛燕草,改天我帶你去看可好?”
“項嬰垂眸不知想到了什麼,又笑著牽起她的手道:“何必等到改天,今天就可以。”
兩人走到那漫山遍野開滿飛燕草的地方,坐在那裡看雲彩。項嬰覺得自己只是和她這樣淡淡的,就覺得很好。不需要縱情聲色,每天就這樣兩個人,她總是讓自己有不一樣的感覺,自從把她帶回家後,他回家的次數不知多了多少。
“阿嬰,等仗打完了以後,我嫁你可好?”晚上項嬰牽著她的手帶她回來後,他就聽到他的餃餃笑著說道。
項嬰的心裡劃過一絲什麼,看著她眸色閃過一絲複雜,“你就不怕麼?”看越小乙愣住,接著道:“你怎知我對你認真與否?若是我傷了你、負了你……騙了你呢?”
“阿嬰,以前我的願望是當個好將軍守護大燕,現在我除了守護大燕還想等打完仗當你的妻子。”越小乙笑著看向他,眼裡一片認真,“你要是有一天不喜歡我了,我就還回北疆去,繼續守護大燕,戍一輩子的邊。”
項嬰眸色漸漸變得深沉,將她抱在懷裡呢喃道:“那你可要說話算話。”因為不能也不會放你離開了,過去的二十年怎樣我不知道,但是以後的日子怎麼能沒有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羈絆,讓我貪婪的想把你藏在這裡,留在這裡。越是這樣想著,那個吻也越是加深,漸漸地開始霸道,彷彿要吞噬燃燒了越小乙一樣。然後抱著她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