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二字第一次掛上橫幅的時候,望向他的人,眼裡哪個不是滿帶理想
張子文隔天回到港島,前往醫院探望甦醒的何向東,劉耀強二人。
再大的理想,也得先埋在心裡,說出來給人笑啊。
把該辦的事,該報仇的仇,一步步做好先。
好在,何向東,劉耀強經過搶救,一條小命成功保住,而且手術比較成功,康復出院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港島一些治療方案比較前沿,特效藥較多,醫學方面確實領先內地。
三天後。
廟街,晚上八點。
陳記海味。
張子文、周明華、李君盛、鄧少澤共有十人,清一色黑色西裝,戴著耳麥,腰間配槍,眼神掃視著四周,面無表情,雙手搭在身前,站在臨街的大排檔外圍。
霍有孝,威水,強彪,大張,飛艇泰,飛車達坐在店內,圍著一口清湯鍋面面相覷。
鮑魚,八爪,吊龍。
擺滿一桌。
幾人見不到霍有孝拿筷子,乾坐著不敢動手。
“嘀嘟。”
“嘀嘟。”
兩輛便裝警車停在街對面,車內一名警官掏出警笛,用力斜拍在車頂,毫不掩飾的對店內人群示威。
幾個路人遠遠繞開,低頭不語,生怕與場景產生關聯。
這時一輛豐田車停在店門口。
霍有孝扭頭見到車上的馬仔阿力,正抓著方向盤側目看來,向他穩穩點頭。
“好了。”
霍有孝忽然露出笑容,拿起筷子道:“人齊了,趕快吃吧。”
強彪,大張不敢猶豫,連忙隨著拾起筷子,飛艇泰臉色微變,飛車達更是一臉驚嚇,威水吞了吞口水,忐忑不安的詢問道:“霍少,阿杜還沒來。”
“他來了。”
霍有孝夾著一片吊龍,在熱鍋裡涮了五秒,放進口中道:“只是不在這裡。”
“啊?”
威水渾身一顫,似乎想到什麼,張大嘴巴。
飛艇泰喘著大氣,臉頰憋的通紅,鼓起勁兒道:“霍少,阿杜為和義勝的江山出不少力,你這樣做會讓手底下的人心寒!”
“是嗎?”
霍有孝戴著金邊眼鏡,眼神玩味的掃過飛艇泰,再看向其他人道:“阿杜出的力氣,是指僱兇殺我老豆,還是指請越南仔來伏擊我?”
“那這樣我確實挺心寒的。”
威水,飛艇泰五人頓時冷汗直流,心知阿杜做的一切事情都已敗露,但要說阿杜僱兇殺坐館,五個人誰都不會信。
因為,阿杜最講江湖規矩,以前一直是老霍生的忠犬,出來反霍少也是抱守著老舊的江湖規矩。
至於野心每個人都有嘛,又不是罪。
霍少既然把老霍生的死都按在阿杜頭上。
便是在傳遞出一個政治訊號,事情打在阿杜頭上,剩下的人不予追究。
飛艇泰對上霍少的眼眸,心臟怦怦直跳,果斷把筷子拍在桌上,咒罵道:“幹他孃的阿杜,欺師滅祖,真該千刀萬剮!”
“對對對。”
“霍少,馬上把阿杜處理掉,省得夜長夢多。”
“阿杜那濃眉大眼的,我真是錯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