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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語)

伊蕾才從邊上拖過來一個凳子在杜歷卡的病床旁坐下,並用捷克語對他問候起來,還沒來得及喊馬里亞諾帶著他親自包的花過來和杜歷卡好好道歉呢,這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

“戴面具……?”

“是啊,面具。我年輕的時候也幻想過要成為一名球場上的面具俠。”說著這句話的杜歷卡抬起頭來仰望著天花板,整個人都帶著一種老男人回憶往昔的盪漾感。他閉著眼睛感受了好一會兒,這才繼續轉頭看向伊蕾,並對她說道:“你知道漂亮惹火的姑娘們總是會喜歡那種特別特別男人的球員。戴著面具踢球就很有男人味。可惜我年輕的時候都沒在賽季進行的時候臉部受過傷,也就從來都沒有過戴面具踢球的機會。”

“杜歷卡……”伊蕾帶著一絲遲疑地叫出對方的名字,並且眼睛裡帶著審視地說道:“我想你應該記得你只是後腦勺被球砸中了,你的鼻樑沒有骨折顴骨也沒有,額頭更是好好的。你的這種情況就算真的要戴,你也應該戴頭盔而不是面具。”

“哦夠了!戴頭盔能看嗎!”

可憐的馬里亞諾才小心翼翼地靠近過來,並要把自己懷裡的那束花放到杜歷卡病床旁的床頭櫃上。但就是在這個時候,杜歷卡彷彿發病一樣地從床上猛地一下坐起身來,並很生氣地說道:

“我為球隊受了傷!我要戴面具!你們就連給我弄個酷一點的面具都不願意嗎!”

在杜歷卡憤怒地喊出了這句話之後,馬里亞諾嚇了一跳,卻還要故作鎮定地顫抖著把花放好,而伊蕾則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了對方好一會兒,而後再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那樣地說道:“好好好,我這就通知隊醫組給你找一個合適的面具。”

說完那句話之後,伊蕾又把她和杜歷卡之間的話題扯回了正規地說道:“我想你可能已經聽俱樂部的人說了,昨天的那場比賽我們雖然輸了,不過還好只輸了一個球,1:2。這樣,我們下回合在主場把比分扳回來的可能還是很大的,你不用太過擔心。”

完全不懂伊蕾和杜歷卡之間究竟發生了怎樣對話的馬里亞諾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想要消失又消失不了的移動道具!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沒把科維爾也一起帶來,起碼他的這位西乙好隊友能稍微給他翻譯翻譯。

可是他沒有!他沒有!

於是馬里亞諾只能透過兩人之間的語氣、語調,以及說話時的表情神態來猜測他們大致可能在說些什麼。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這兩個人有沒有正在說他!

而後,馬里亞諾就看到在伊蕾用很平淡的語調說出了一長段話之後,杜歷卡使出了讓人能感到淡淡不爽的嘲諷腔!

那麼這個時候杜歷卡在說些什麼?他在說:“可不是麼,你不就特別會帶隊打主客兩回合的比賽麼?國王杯的時候你每次都是在次回合的比賽上翻盤或者順利淘汰對手。”

杜歷卡的那種彷彿吸了大麻之後的語調引起了伊蕾的警惕,她非常懷疑地看向對方,而後就看到對方像是個大演說家那樣地說道:

“知道我們最後為什麼沒能贏國王杯的冠軍嗎,啊?你知道嗎?就因為國王杯的決賽是一回合決勝負的!我抗議!為什麼!為什麼之前都有主客兩回合偏偏到了決賽沒有!就是這樣的賽制害我們丟了國王杯的冠軍!”

天哪,馬里亞諾已經被大演說家杜歷卡給嚇傻了!而一旦想到本來看起來很正常的一個人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是因為他,馬里亞諾就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