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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高聲的吟誦起來,可是坐在他對面的張守義卻立刻陷於昏厥的邊緣,直到謝林把情緒一股腦的抒發乾淨張守義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你是男人?”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張守義沒頭沒腦的來了這樣一句。

謝林有些莫名其妙,他先仔細的把自己審視了一番,“對啊,我曾經說自己是女人嗎?”

張守義張口結舌,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腦子裡的意思,“可是你沒有鬍子和喉結。”

謝林十分奇怪的看著張守義,士族中的男xìng不長鬍子著早在四百年前就已經很普遍了,他沒想到張守義對此竟會一無所知,“我們士族大部分人都是不長鬍子的,那些東西實在太不好看了,長出來不但要費力去刮,刮完以後臉上還會留下一下黑黢黢的鬍子茬,太噁心了。至於喉結我倒是有,只不過看起來不像庶民那麼明顯罷了,你用手就可以摸出來。”

說著謝林伸手過來準備拉住張守義的手引導他來摸一下,這個動作讓張守義彷彿被蛇咬了一般向後急縮,謝林眼中露出迷惑,不過略一思索還是想出了其中的前因後果,對於自己能夠迷惑住一個男xìng他還是頗感自豪的,再打量了張守義一番他在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因為他無法接受張守義的形象,所以對於這份感情謝林也只能說抱歉了。

張守義幾乎是被僕人架著回到住所的,明白了他的心情之後謝林覺得這個時候最好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所以讓謝順不要去sāo擾他,結果這位管家平白喪失了一個乘人之危的好機會。

鐵川看到被架回來的張守義幾乎被嚇得手足無措,早上出去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半天功夫就變得兩眼呆滯簡直連路都不會走了,送張守義回來的僕人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只是帶了他們四公子的話讓張守義好好靜養。

張守義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奇怪,他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腦子裡面的思維也還算正常,可是卻似乎控制不住身體,尤其是兩條腿軟的就像麵條,他看著鐵川帶著哭腔一邊喊他一邊用冷毛巾替自己擦臉,可是自己卻無法回答他,眼淚鼻涕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張守義對自己的這種失態非常痛恨,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張守義陷於這樣的狀態足足有一個多時辰才算緩了過來,終於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恨士族。”

這次遭受的奇恥大辱張守義並沒有遷怒謝林,畢竟對方從始至終對他沒有任何欺騙,實際上謝家對他的友善仍然令張守義銘記於心。張守義在這段時間裡實際上在給自己尋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正因為在整件事情中謝林沒有任何的過錯,所以張守義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如果遭受了這樣大的恥辱卻找不到一個敵人的話那就是自取其辱了,那樣自己還有何臉面苟活在這個世界上。

雖然覺得自己必須自殺以洗刷身上的這一恥辱,可是在內心深處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事情並不是這樣,所以他反覆回憶這四天所經歷的種種,最終他找到了這一切罪魁禍首,那就是士族這一人妖制度。張守義在心裡替自己開脫,那就是及見到謝林之後迷戀上對方錯不在自己,因為在不知道對方是男xìng的情況下任誰看了謝林都會一見傾心,要怪就得怪謝林的那一幅人妖模樣,當然謝林也不必為他做此打扮但負責任,畢竟這就是他生長的環境,他生於斯長於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他的錯。所以最終張守義對那個玩弄他清純少男之心的人妖制度恨之入骨,由此他也終於清醒了過來。

重新掌握了說話能力的張守義立刻吩咐鐵川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張守義雖然對謝家並無不滿,不過這次出了這樣大一個醜說什麼不能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謝林面對張守義的辭行並不奇怪,他也覺得對張守義來說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