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依擰眉,有些委屈又有些傷心,完全沒有職場上叱吒風雲的冷厲,反而像個小女人一樣,“我什麼都不要,只希望……
希望你能把我留在身邊,只要讓我看著你就好,什麼都不需要。”
陸依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她跟在他身邊也有六七年了,但他發覺自己對她的瞭解僅限於工作認真負責,工作業績斐然。除此之外,她私生活怎麼樣,他完全沒關注過。因為不在乎,所以不關注,所以不瞭解。
當他發覺的時候,她已經用身體套住他了。
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女人這麼算計。他憤怒,卻也不能因為憤怒就完全推卸掉自己的責任,在他看來,玩弄女人是最可恥的行徑。他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阮希,既然已經看見了,那麼也到了不得不說些什麼的時候了吧?這樣分開也好,她就再也不會內疚,不會因為自己多年的幫助而覺得對不起自己了。
他望著天空苦笑了一下,然後喝了口咖啡,第一次覺得咖啡原來真的很苦。
廢舊的倉庫,四面堆著些廢棄的木材。
秦芷染被人扔在這裡已經兩天了,但除了給她送飯送水的人之外,沒有其他人出現,也沒有人對她怎麼樣。她提心吊膽地過了兩天,到現在,她已經快瘋了,因為完全不知道裴南銘到底會把她怎麼樣。
這樣的環境,總讓她想起五年前被人輪上的那一幕。
生不如死,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可手腳都被綁著,根本就動不了。
到第三天早上,終於有人進來了。
大概一共有七八個人,走在前頭的,居然是她的兩個同伴!
他們都缺了一條胳膊,一左一右!
這個季節,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們卻只是給肥豬手和李久簡單的縫合傷口,幷包紮了一下,並沒消毒也沒找醫生。
這兩個人走路都在打晃,發炎引起高燒已經燒得兩個人不知道南北了。
到了倉庫裡,肥豬手和石尚就被踹倒,然後一陣拳打腳踢。
不一會兒,就面目全非,渾身都是青紫痕跡,卻沒流血。他們打得相當有技巧。
秦芷染被嚇傻了,“妞兒,你不是一直喊著要粉麼?現在,粉來了!”
一個大齙牙拿出一支針管,裡面的藥水是冰藍色的,秦芷染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嚇得連連搖頭,“不要,我不要!”
“怎麼能不要呢,這東西注射了之後,可比粉更讓人飄飄然,哥兒幾個等什麼,摁住她!一會兒有你們消遣的!”
這時,倉庫外又進來一個人,衣冠楚楚,面帶微笑,周身氣質卻十分強悍。
“秦芷染,咱們這次,老賬新帳全部算清。你給指使你哥哥給也請拍裸照,後來又讓她染上毒癮,現在又敢綁架她,哼,本來,我想留你一條賤命的,現在,你一而再地挑戰我底限,這可怪不得我了。”
說完對人使了個眼色,冰藍的藥水立刻注入秦芷染的靜脈。
裴南銘笑,“我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過來看你最後一面,你麼,就好好享受這場別開生面的盛宴吧!”
秦芷染嚇得膽都破了,尖叫著求饒,“南銘,南銘,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裴南銘頭都沒回,道,“五年前,你不也是這麼求我的?結果呢,五年後你又差點兒害死阮希,俗話說的好,斬草要除根,這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說完之後,出了倉庫。
裡面立刻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和咒罵聲!
“裴南銘,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啊——!不要,不要,你們都滾開,滾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