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裴氏集團中幾個忠於裴南銘的高管知道,唐溫逸除了是裴南銘私人高管的身份之外,還是集團暗中注資的三市分部副總裁身份,其他人根本就只以為唐溫逸是被裴南銘重金聘請的高階私人管家。
按照顧池的猜測,裴南銘自然不會把阮希放在別人的地盤兒上。找不到阮希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顧池因為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突然中斷,尋找阮希的事情一直毫無進展,所以變得格外消沉,幾乎每天都和菸酒打交道。
這樣頹廢*的顧池,頓時和原來的形象相差十萬八千里。阮東鈺是親眼看著顧池一步步*成現在這樣子的,雖然他從來沒說過什麼,但眉頭卻一天比一天皺的深。
終於,在顧池胃出血之後,阮東鈺狠狠給了顧池一拳頭,然後扯著顧池衣領惡狠狠道,“我讓你到我眼前來,不是為了看你給我證明受傷情種可以頹廢*到什麼程度的!你他媽最好給我看清現狀!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記者招待會下週五就會召開,你打算這個鬼樣子出席麼?!”
顧池喝得七葷八素,根本看不出誰是誰,再加上胃出血疼得他連腰都直不起來,就更沒力氣還手了。
可就算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一個勁兒嚷著要喝酒。
阮東鈺索性不再看他,直接打電話給醫院,讓人把顧池拖走了。
晉成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看見阮東鈺大動肝火什麼都不說,只是抱著胳膊涼颼颼地說著,“喲喲,阮少什麼時候這麼易怒了?女人們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肝火旺盛也有情可原,難道阮少你也……”
阮東鈺一個眼刀飛過去,晉成峰立刻擺了擺手,“罷了罷了,算我什麼都沒說。其實,我是來給你送請柬的。”
阮東鈺挑了挑眉毛,“什麼請柬?”
晉成峰把請柬遞給他,“你可別告訴我,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要說忘了我到可以替裴少爺原諒你。”
阮東鈺開啟請柬看了看,立刻就笑了,“原來是大喜事,看來E市又要熱鬧一場了。”
“是啊,E市可很久都沒出現這麼轟動的喜事了。”
晉成峰老不客氣地拍了拍阮東鈺的肩膀,“一定要來啊,這可是你表哥的訂婚典禮。”
“這是當然,我怎麼能缺席呢?而且,我還會送一份大禮給他。”阮東鈺笑得別有用心。
兩個人貌合神離地客套了會兒,晉成峰就走了。
阮東鈺則直接把請柬扔一邊開始打電話。
那邊接通後,首先傳來的是一陣嘈雜,過了會兒才安靜下來,顯然對方換了個安靜的地方。
“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阮東鈺一邊講電話,一邊點了根菸叼著,順勢把腳翹上昂貴的茶几,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著。
“是老爺派出去的人,我聽我哥們喝醉酒的時候唸叨說好像是為了暗中查詢一個叫做‘阮希’的女人。該不會就是報紙上的那個裴家養女吧?”
阮東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道果然如此,嘴上卻對那人說,“這是你該打聽的麼?”
“對不起,阮少,是我多嘴了。”
“知道就好。那麼,他們那邊進展怎麼樣?”
“聽說是有點眉目了,不過,我再問下去,那哥們兒說什麼都不肯再多說了。”
“那麼,你就多留意著你那哥們兒點兒。”說完阮東鈺立刻掛機,把手機隨手扔茶几上。
裴南銘,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和阮家作對,又為什麼對一個專門找窩邊草阮希來吃不說,還逼她做自己的固定*。
如果,秦芷染知道你把阮希藏起來了,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阮希近來變得十分老實,每天過著豬一樣的生活,早上起來吃了就在陽臺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