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朱先是一愣,接著笑道:“高什麼高,欠主人的不是欠得越多越佔便宜嗎?”
秦夕落對秦朝密語傳音道:“我敢保證,這倆姐妹肯定還會拿出一部分私房錢去給那些武士們打氣,但賞錢定得越高越難拿,半個子兒都別想真正拿走。”
秦朝百分百贊同,認為這是送上門來給她倆玩弄,找不到有什麼理由叫她倆放手。但如果眾武士輕易被擊敗,她們會覺得玩起來很沒意思。要過癮,便得幫忙一起為難秦夕落。
比如說:像那些小孩一樣多準備幾把沙石,扔著玩也好。
一般人見了那場景,很難再有膽量壓秦夕落贏。不難想象,隨手扔幾包毒粉都比幾大把沙石要有威力得多。但殺傷不只針對一方,那種場景中說不定人少對一方反而比較有利。
正式的比武沒開始,賭徒開始打起了嘴仗。
有人說:“用不著五十個武士,十個小孩都多了。”
立即就有人附和道:“雙拳難敵四手。那不是人乾的事!”。
立馬有人反駁道:“那大家都不用再修煉,不如回家讓女人多生幾個孩子。”
哈哈哈……
鬨堂大笑。
秦朝剛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不久,龔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擔心做不了大好人的大師兄,沾了毒、酒、色、賭。那都不算什麼,關鍵是程度的輕重。一杯水不叫水災。”
“大師兄最厲害,比毒比不了鍾靈毒,比酒比不了小女久,比色比不了我媽色,比賭比不了玉氏姐妹……總之現在還不是退縮的時候,毒、酒、色、賭都還得繼續努力才行呀!”
“你怎麼不怪你媽色了?”秦朝不是不懂,但還是問了。
“我媽不過跟我爸多色一點,跟別人自然而然便少了顏色。那有什麼不好呢?難道大師兄改變了主意,要學佛祖般捨身飼鷹,不只準備犧牲肉相,還夢想要犧牲色相。”
不知不覺中。龔婉手裡可支配的人力、物力、財力都越來越多了,比原來多了許多的選擇,隨口說起話來都顯得越來越深具有自信,說什麼都充滿了領袖一般的說服力。
“你怨氣不小呀!”秦朝嘆道。
龔婉道:“你要離開我。我管不著。可你的輕功如何,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千里馬都不一定跑得贏你。要回來那不是很容易麼?”
翻了個白眼道:“按理說,根本就不用像別人一樣,隨便出一趟遠門便是一年半載。”
秦朝道:“很容易的猜測,無量山周邊方圓百里內都有太多人修煉了內功,我就算大部分時候見了都忍住不吸人內力,在這兒每多呆一天都不知道要多吸上多少年?”
“甚至還有得是辦法讓別人反過來感恩,就算不修煉輕功都有體力跟馬比比……”
“別說了。”龔婉壓低聲音道:“反正猜得最準都不算,還是永遠都別說的好。”
秦朝苦笑道:“我也知道不說為好,但是,既然昨晚連秦紅棉和甘寶寶都……”
“什麼!”龔婉一聲驚呼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眉頭前所未有地緊鎖在一起。
見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秦朝心裡面很感動,表面卻故作淡然,似乎很不以為然,平平淡淡地說道:“不用擔心了。反正早說晚說都還是會說,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
龔婉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哽咽道:“你既然敢讓我知道,為什麼就不能讓她們知道?別人修煉內功按年算都很難有所提升,你按天來算都很難不高速提升。別人知道了……”
“不怦然心動,誰會不怦然心動!傻啊……你這人呀!平時這也小心翼翼,那也小心翼翼,大膽起來比誰都大膽,如此蓋世神功都可以對人公開。她們是你什麼人?”
突然,龔婉猛地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