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同病相憐是阿朱對新阿朱、阿碧。
第二晚,新來的阿朱、阿碧也只留下一封簡訊都走了:“公子爺,小婢早就和阿碧妹妹說好了要同侍一夫,只好對不起公子爺您,盼您千萬別生氣,彆氣壞了身體。”
鄧百川見了哭笑不得,道:“真是小孩子胡鬧!直接跟我們說不行嗎?偷偷摸摸幹什麼!”他雖然沒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說的主要是阮阿朱,不是新阿朱、阿碧。
沒蕭夫人阮阿朱幫忙,新阿朱、阿碧絕不是想走就能走脫。但現在。能找到都沒必要去找了,找回來也沒什麼用了。這時候,因這而得罪蕭夫人阮阿朱太不划算了。
公冶乾道:“確實胡鬧!想走何必選在這個時候。早不走,晚不走。不都是從小最喜歡公子爺,沒一個想像大家小姐一樣嫁出去嗎?這些不用說,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嗎?”
哪知阿朱演戲太投入,現在是度日如年,再不走害怕再走不掉。現在大家都表現不正常,才很難讓人發現自己不正常。但大家早晚會恢復正常,那時阿朱又該怎麼辦?
想來想去,千方百計,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這一次不只人走了,心也走了,這才帶走了新阿朱、阿碧。糊塗的不是阿朱,是四大家將自己。阿朱現在特別地清醒!
感覺前所未有的清醒。無形中好像有去掉一身重擔。徹底告別南慕容,徹底走向北喬峰。受不受這個刺激,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能早走一步更好。不能也不是不能接受。
包不同張大嘴連口頭禪“非也!非也!”都忘了,大嘆道:“這世界真是越來越叫人看不懂了。就這一兩年,變化之大勝過過去一二十年的總和。”
風波惡小聲嘀咕道:“你本來就不太懂女人。她們像花兒般嬌嫩,經不起任何的風浪,所以得早點結婚,早點生子,相夫教子,才能和和諧諧,平平靜靜,美美滿滿。要牢牢記住,男人以事業為主,女人絕不是。公子爺的問題和養生堂主沒什麼不同,一個是成家立業,一個是‘大業未成,何以為家!’公子爺和養生堂主都選擇了後者。既然選擇了後者,就不能怪女人等不及。有幾個美女能等到七老八十?天山童姥是例外!”
他這說的是大實話,可是實話太難聽,大實話更難聽。
風波惡不是不知道,忍住不說很久了,終於忍不住了。
段譽和王語嫣再次見面的時候,那真是要多尷尬便有多尷尬,段譽恨不得找個地洞直接鑽下去,因為不但西夏文儀公主李銀川回到他身邊,寸步不離,還有以司空虹、司空青和司空紫為首的二十一名美姬護衛在一旁。這些美姬的相貌無一千里挑一,坐騎無一不是百里挑裡的高頭大馬。一人三騎,七人一隊。三七二十一,這已經是儘量精簡精簡再精簡了。剩下眾多美姬以後輪著來,不然太引人注目!現在就已經太惹人注目!
換了是男裝打扮,說多也不多。
換回是女裝打扮,最少都不少。
司空虹為首的全身穿紅衣,護在王子和公主左邊;司空青為首的全身穿青衣,護在王子和公主身前;司空紫為首的全身穿紫衣,護在王子和公主身後。平時這陣勢確實很讓段譽春風得意,此時在王語嫣面前卻正好相反。若能被王語嫣罵風流好色,反希望是罵得越重越好,可是王語嫣滿臉地悲傷和失望,嘴裡卻一言不發。段譽明知那些悲傷和失望不是針對自己,卻真心喜歡往自己身上套,因為那至少說明王語嫣心裡不是沒自己。
見她不說話,眾女是求之不得。
最好是啞巴,眾女就更開心了。
別人很奇怪王語嫣對文儀公主不聞不問,段譽卻一點也不奇怪。猜她透過她外婆李秋水比自己還先知道,原來文儀公主和銀川公主不是一個人,只是相貌太相近,知道了都很難分辨,不知更別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