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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玄難搖頭道,“大家都不蠢。那一戰幕後的幕後還有幕後,不跳出棋局外。永遠都是被操縱的命運。依我看,這便是那秦朝所說的最後一著‘破碎虛空’。”
玄慈全身一震,閉目頓悟了。到半柱香後。始睜開眼道:“原來‘大金剛掌’和‘金剛不壞體神功’一體兩面成一套,可惜我早已不是童子身,永遠都無法修煉到極反。”
玄難神色複雜盯著他,捧腹大笑道:“別說笑了。你這都已接連突破,還說什麼永遠都無法修煉到。”
玄慈老臉通紅道:“騙你幹啥!我不信你沒認真思考過那秦朝所說的‘兩極歸一’?”
玄難也不由一陣臉紅。
能說不懂嗎?
要說懂,那又該怎麼說!
玄苦強忍住笑道:“男女雙修,陰陽合一,本是大道。只可惜這麼修煉是明知故犯,又罪加一等,方丈這位子怎麼都坐不下去了。”
玄難早知玄慈想在中秋團圓時節當眾辭去方丈職位,再當眾認罪受刑,寧死都要破門還俗,突然感到有些後悔,又氣又笑,重重地道:“你這叫臨陣脫逃!”想留卻不知該怎麼留。
畢竟玄慈是犯了淫戒,身為方丈是罪加一等,明知故犯又罪加一等,現在不但不改錯,還錯上加錯,又罪加一等,那位子當然坐不下去了,武功最高都坐不下去了。
如此丟臉的事情,根本就無法對外解釋,也無須對外解釋。玄難最怕是公開,一直不贊同公開。以玄慈方丈的德高望重,武林中人可說是無不飲仰,誰想竟也會做出這等事來!外人將會怎麼看待他?怎麼看少林?玄難每次都不敢去想,又不得不認真去想。雖然能理解玄慈寧死都要公開罪行的大勇,知道他對個人清名已不再計較,說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自來任何門派幫會,宗族寺院,都難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譽之保全,不在求永遠無人犯戒,在求事事按律懲處。”他這話是不錯,但這麼一來,少林弟子今後還能抬得起頭來做人麼?可惜知情者越來越多,最怎麼隱瞞都無濟於事了!不然寧死都要阻止他。
到時眾多刑罰加一塊當眾受辱,少說都有兩百棍。玄慈老方丈不運功抵擋基本上是必死無疑,肉身防禦比普通老人強不了太多。等於是以死謝罪,別人還能說什麼閒話!
非要走到那一步嗎?
不然運功抵擋則不必當眾受辱,平白給人詬病的機會,說什麼演戲給人看。反不如內部處理,隨外人去說,但求無愧於心。除非修煉成‘金剛不壞體神功’,能自動防禦。
玄慈連兒子虛竹都長大成人了,自然早已不是童子之身,當然修煉不成正宗的少林‘金剛不壞體神功’。但如能反轉‘大金剛掌’,效果想來也不會太差,問題是太難做到。
突然間,玄難想明白:玄慈這次能接連突破,於不可能中取得夢幻般地進步,除了其本身天資過人,再配上‘少林九陽功’,組合效果太過強大之外,主要也是因為放下了心中一個大包袱,去除了平生最大的一個心魔。原來的心魔越大,現在的效果越好。壓抑越厲害,爆發越厲害。如此多有利的條件加在一起,效果怎麼說也要強過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最不想明白又不得不明白——這一切似乎都在那秦朝的意料之中,算計之中。
天啦!
世上竟然有這麼恐怖的人!
他這還能叫人嗎?
難怪連大雪山‘大輪明王’鳩摩智都隱約被他壓住一頭!
玄難忽然很想去見一見那‘西南四大武林世家’的秦老家主,跟他好好聊一聊‘西南第一’。
秦夕落在幹什麼?
在與秦朝遠距離心靈通話,徵得他贊同,決定向‘天山童姥’展開一往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