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一臉招牌式的冷笑,道:“最愛多管閒事的傢伙!想求情也可以,別又空口無憑,你準備拿什麼來求我?”
段譽道:“謝了。”
語氣一轉道:“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求情就不必了。”悄悄對秦朝眨了眨眼。
秦朝也是男人,想起段譽對女人的‘名譽’!自然一點就明。知道他更多是在故意接近兩女,說不定這種不求情的‘吃虧’,會比求情的效果更好。不管木婉清將來怎麼對他,至少骨頭硬的男人最怎麼吃虧都更容易受到女人尊敬。想明白了他的部分心理,也更明白了該如何對待他,準備把順其自然的宗旨再升級一次,心道:“如果段譽的運氣可以比得上書中一半,將來除非是碰上生死關頭,否則要儘量剋制,別再多操閒心了。”
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段譽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一個人。但只要是人,很多事都早就註定不變——比如說命只一條,連高高在上的帝王都不例外,那些最底層的奴隸也是一樣。
一條不多,半條不少。
段譽最厲害也只有一條命!沒了就死了。而木婉清也繼承了那‘修羅刀’的野蠻無理和兇殘無情,又不是第一次殺人不眨眼,不管你段譽簡不簡單,若真的一招殺了……
那後果將……
很快便不敢再接著往下想。
一石激起千層浪都不足以形容,或許該用十二級地震加龍捲風。
秦朝念頭一轉,心道:“世上有幾人能不對無關之人更無情?但程度有別,好像越那樣的人,往往對更少數人更關心,更多情,甚至死情!像‘修羅刀’對鎮南王,死不悔改。”
哈哈……
突然大步走在前面,高聲唱起了《西遊記》的那首經典:“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又出發,又出發。啦……啦。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邊唱邊試著融入內功。
中途不由比較起大名鼎鼎的‘獅子吼’,不時有自學自創的想法,可惜想法再多都沒有什麼用。但那也得看跟什麼比,武學世界中的音樂加了內功也很自然,比起家鄉的電器配音,所謂高階科學技術下的純天然,各方面的優勢都更明顯,效果更好。
偷著笑,一個人。
歌聲響起,兩女暗中驚喜,心道:“又來了!”不由習慣性又伸長了耳朵,開始默記。
段譽更好奇,卻不停挑毛病道:“曲是好曲,詞與情景太不相合。什麼挑著擔?誰挑著擔?到底歸誰牽馬?日出在哪裡?晚霞又在哪裡……”見三人都不理仍說個不停。
突然,又成了兩個人合唱……三個人合唱……四個人合唱,一路高歌,配合得愈來愈好。
路邊不斷有新的、陌生的聲音加入,男女老少,放開嗓門,百唱不厭。四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化身成了主要負責領唱的音樂老師,一個接著一個,暗中比起了歌喉。
最終公認排名最高的是木婉清,第二是段譽,第三是鍾靈,皆青取之於藍而勝於藍。
秦朝一敗再敗,卻敗得最開心。木婉清當眾擊敗了秦朝,又喜得不得了,樂得笑了又笑,嘴上卻埋怨道:“這首歌又明顯不怎麼適合咱們女人唱,你們男人又這麼不要臉,又在作弊。”語氣中掩飾不住喜悅之情滿滿。
她那種彷彿深入內心的洋洋得意,似乎越遮掩越掩飾不住。但她可以不掩飾嗎?
秦朝心中一動,笑道:“你之前不是問我用什麼求情嗎?你看,這不就是了嗎?”
木婉清撲哧一笑,又強忍住,暗問這有什麼好笑?覺得自己最近笑得太多了!
“你還是半點虧都不肯吃,又想趁機大佔便宜。唉,算了,放你一馬……全當放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