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秦朝便將端大槍、巔球、雞腿等秘訣傾囊相授。
也講了一些內家拳的秘訣,秦朝也不怕秦紅棉亂傳授,反正短短時間秦朝也不可能傳秦紅棉太多東西,秦紅棉就算傳出去,也只可能是段正淳和木婉清。
除了論武講拳外,秦朝最喜歡和姑姑說心裡話,自己的一些醜事,從沒和父母說起的事,也都願意和姑姑說,甚至從白玉陽那裡得到的雙修、**、養陽壯根功法,也悄悄告訴了秦紅棉,弄得自認正義,對男人恨之入骨的秦紅棉責罵他數次,要毀了那些功法。
可也就在秦朝這種努力下,秦紅棉漸漸開啟了心扉。
轉眼七天。
安靜的內堂堂屋中,收拾得十分空暢。
一席寬鬆短衣的秦紅棉持著一把新柳木刀,只見她挺胸拔背,神態平和的一刀一刀劈砍著同一個姿式,每一個動作都十分悠緩雅緻。
“姑姑,你這動作基本達標了。”
門口處,秦朝一腳跨了進來,他手裡端著個大茶盤,上面有著白瓷茶壺和幾個茶杯,秦朝將這茶盤往牆角的桌子上一放,“先歇口氣,小朝給姑姑泡口茶喝。”
秦紅棉笑眯眯收刀,走向桌子,“小朝兒,你這小鬼就是點子多,一招基本刀法劈的動作,偏生你弄出這麼多名堂,這且不說,連喝口茶也是鬼名堂多。”
秦朝一笑,倒提著茶壺,小心的倒著水。
“姑姑,世上無難事,只要有心人,做事最怕認真,小朝能有今日的成就,靠的就是將要做的東西掰開揉碎,弄到精微細緻處。”
細細的新春第一茬由秦紅棉親自採的嫩茶,被秦朝用炒青法,炒做出來的這個世界第一份炒青綠茶在瓷杯中被九十度左右熱水一沏,香氣一下瀰漫滿屋子。
秦紅棉吸了一口茶香,露出享受的神態。
“世上無難事,只要有心人,這話似乎在理,那你說說,姑姑的事怎麼辦?”秦紅棉笑問道。
秦朝動作微微一停。
他當然知道秦紅棉問的是什麼事。
秦紅棉本來就是缺少朋友,身邊能說話的就只一個木婉清,可偏偏木婉清是自己女兒,很多話根本不好說,只能把一切苦都壓在心頭,也正是壓抑得太久,才會後來那麼戾氣四溢。
現在秦朝連自己怎麼欺負霍家鏢局二小姐霍青,怎麼修煉壯陽功法的事都願意吐露給她聽,秦紅棉也將自己心頭的苦說給了秦朝聽,和段正淳的一段孽緣自然也告訴了秦朝。
“姑姑,你想嫁給段王爺,這件事據侄兒分析。”秦朝對照著原天龍八部中的資料,聲音很沉重,“除死,無他法!”
“死?”
秦紅棉坐下的動作有些不自然,笑了笑:“朝兒,真的沒別的法子?”這些天和秦朝在一起,白天是開心,可是晚上孤枕醒來,依然淚溼枕巾,有了秦朝、有秦龍、秦虎,有後一輩的一個個天才,秦家寨不用愁了,秦紅棉甚至能夠想象秦家寨的光明未來,可是……
可是我秦紅棉,未來又在哪裡?
“你和段王爺的問題,不完全在於我姨母,而在於段王爺他……”秦朝沉著聲音,書中段正淳結識的女子,就連段正淳自己有時也糊塗倒底有多少。
書中說段正淳的元配夫人刀白鳳,是雲南擺夷大酋長的女兒,段家與之結親,原有攏絡擺夷、以固皇位之意。說當時雲南漢人不多,不得擺夷人擁戴,段氏這皇位就說什麼也坐不穩,偏偏擺夷人自來一夫一妻,刀白鳳更自幼尊貴,便也不許段正淳娶二房,為了他不絕的拈花惹草,竟致憤而出家,做了道姑。
實際上擺夷是雲南大族,擺夷男子只娶一妻都沒錯,可其它卻經不起推敲。
“姑姑,你知道段王爺的女人有多少麼?”秦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