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只要有了不俗的實力,就肯定有了不俗的魅力,否則便只是個空架子,只是第一印象較好,面對普通人比較佔便宜。但實力這東西,比內力還無影,更不可捉摸。用女人最容易證明男人的魅力,亦能從側面來證明男人的實力。這很容易解釋,假若辛雙清的實力比秦朝更高,兩人的關係會不會發生其它變化呢?假若辛雙清只用一根小指頭就能打得他找不著北,那變化會不會很大?
答案是什麼,還用得著想嗎!
但實力畢竟不等於魅力,比辛雙清實力更高的男人絕不只他一個,例如當年的左子穆,現在的卓不凡。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傾心,既不能單憑實力,也不能單憑魅力,否則將來一旦遇上那些實力、魅力更高的男人,豈不是要理所當然地戴綠帽!男人對女人最好的幫助和考驗,既需要更快地提升女人的實力和魅力,又不能放鬆提升自身的實力和魅力。至於最終好與不好,都只能說是緣份天註定。
對女人的考驗,在沒說破之前,秦朝從不直接說出口,只因龔婉曾用先父設下的連環考驗來挑選夫君,才會那麼地敏感,才會那麼快識破,並將其中一部分公之於眾。
龔婉知道,考驗只是表面,真正的關鍵是為什麼而設下考驗。自己連自己為什麼而設下考驗,都沒有完全清清楚,更別說先父的真正想法,以及秦朝的真正想法。雖然不是不能猜到一些,但就怕差之毫釐,繆以千里。所以只能猜,卻不能當真,還是沒用。
見了辛雙清的異常表現,隱隱明白了一些關鍵。特別是聽到小柳說什麼‘半緣修道半緣君’,心中好像開啟了一扇大門。這才發現,辛雙清四十來年守身如玉,恐怕大半是源自對道的執著。而那‘仙人舞劍’,其實只是塊假敲門磚而已。
道是什麼不好說,但‘道不同不相為謀’很好說,龔婉心想:“大師兄對咱們的考驗,其實還包含了很大的期望和擔心。期望咱們能成為同道中人,擔心將來越來越道不同不相為謀。到時就算真心真意呆在一塊,彼此都沒什麼共同語言,那還有什麼意思?”
又想:“本來這個夫君是爹爹在天之靈幫我選下,怎麼都不能改。但現在連爹爹都變成了伯父,我還有什麼理由?”想到這兒,腦子一片混亂。
忽然聽見二樓傳來阿朱、阿紫跟客人吵架的聲音,心中一愁一喜,暗歎:“這兩個搗蛋鬼真是片刻都安靜不下,還不如讓她們到別的地方瞎鬧。幸好我的功力又有增長,這耳力果然跟著越來越靈敏。”
當初那最喜歡欺負犯人的教坊司,也是像龔婉一樣希望她們到別的地方瞎鬧。這次終於成功送走她們,忍不住整整難慶了三天,還是因為怕惹得皇上不高興才表面停止,暗中還不知要高興多久。特別是那位姓龔的總管,一直當她們是一對小祖宗。
其實比起當初在教坊司,姐妹倆已經相當地剋制,只是舊日習性難改,還需要時間。
而且那時候是破罐子破摔,要段家為他們的假仁假義付出代價,現在卻是前途一片光明,情況已經大不一樣。
事實上,只那一句罵段家假仁假義的話,就已經讓教坊司上上下下的官員都開始膽顫心驚,從此終日不得安寧。因此更加不能理解皇上的寬容從何而來,各種猜測蜂擁而出。
那天六女一起服侍秦朝,怨言最大的是阿朱、阿紫。說只要有他功力的一成,就能輕易賺到萬貫家財,而他卻還要靠自己的女人來養家餬口,更別說送什麼價值萬金的珠寶首飾,簡直豬狗不如,竟然還有臉活在世上,牛皮都不如他的臉皮,難怪武功那麼高!
等到了傍晚,霍家鏢局接了馬五德的生意,提前送來了賣書的分紅,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才稍微堵住了阿朱、阿紫的嘴巴。兩張越來越苦的小臉,才稍微舒展了一點。
真正苦惱的是秦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