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加大的地下酒樓,龔婉自己都說不定,會不會放棄一直堅持守護的龔家酒樓,當不當**都情願隨師兄一路同行,浪走天涯江湖遊。
厭倦了再安定下來,說遲不遲。
桑土公和烏木娘都準備正式離開,像秦朝一樣準備了很久,但並不準備帶走所有的手下。
地下工程依約還會繼續至少半年,完成他們夫婦留下的精心設計。
夫婦倆都對那些設計深具自信,認為將來完成後就算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地下酒樓,至少也是絕對的獨一無二。有時候真怕設計得太過完美,像古人一樣引來殺生之禍,被殺人滅口。
前例眾多,不可不防。
龔婉準備在地下酒樓全部完成之後便拆除地上的酒樓,對之來一次全面的翻新。
當龔家酒樓再一次拔地而起,第一要求是要經得起日曬風吹雨淋,希望能保住千年不毀。
“真後悔當日沒聽娘子的忠言,將一身功法全交給秦老大修改。今後即便還行得通,最佳時機都不會再來。”
烏木娘搖了搖頭,安慰道:“說不定那些都只是謠言,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這絕非謠言!對秦老大的靈異,我們都最清楚不過。而他對美人如何,大家又不是不知。這次前往姑蘇慕容應該不是為了什麼絕色美人,而是像那不是謠言的謠言所說。”
烏木娘接著丈夫的話道:“當然也是為了武功秘笈,這不用懷疑,也沒什麼值得懷疑。但絕非為了什麼天下第一的神功秘笈,那麼說肯定是謠言,目的卻不好說。”
“唉……”桑土公一聲長嘆,一顆心七上八下。
“無規矩不成方圓,別再多想了。”烏木娘輕輕嘆道。
一陣長久地沉默,桑土公突然嘆息道:“本來還能繼續追隨秦老大一陣,現在若還跟上,又說不是為了秘笈,我自己都信不過。歸根結底,還是怪之前沒聽娘子的良言,錯失良機。”
烏木娘道:“只要是習武之人,誰都無法抗拒這些**,否則還何必辛辛苦苦地學武。”
又一陣長久地沉默,桑土公使勁放低聲音說道:“說實話還是在畏懼秦老大那師姐,不然就算**再大上一倍,仍絕非死要跟著秦老大不可。”
烏木娘沒說話,只用眼神示意他別再多說,以防隔牆有耳。
桑土公苦笑道:“原來不用怕,現在見識了秦老大的本領,話都不敢說,做人還有什麼滋味!”
烏木娘右手做了個執筆寫字的動作。
桑土公搖頭道:“寫下來便是證據,要是有沒燒掉的留下怎麼辦?”
烏木娘左右手齊指,繼續筆劃,在空中留下‘空寫’兩個字。指一收,眨眼間再無半點痕跡留下。
桑土公見了哭笑不得,空寫的主意是好,但這也未免太過小心。不過對小心謹慎慣了的愛妻而言,肯定覺得這樣還是不夠小心,出了這主意都仍只是在遷就。
禍從口出,烏木娘要的是能不說便不說,儘量不說。心知對天山童姥硬是硬不起,軟又軟不得,不說為妙。
第三章蚊咬都聞風而來
桑土公夫婦從秦朝身上推斷,對天山童姥的武功認識更深,對生死符的恐懼症不減反增。有時甚至希望身上的生死符還沒被解除,那樣便不用擔心因此而惹惱天山童姥,害得想恢復至生死符未解之前的日子都難。但若有機會再來一次,自知還是會找上門來苦苦求解。
平時最怎麼意志堅強,在受不了生死符的無盡折磨下,就算有機會再來一百次,所選相信都沒什麼兩樣,依然還是會禁不住找上門。只要真有一時之解,便沒什麼理不理智。
更別說長時間得解,甚至一勞永逸地解決,最如何理智都沒用。只要中過生死符的人,相信都能輕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