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好想想,變什麼變,自己真的不擔心嗎?”
秦朝很是無奈地轉過頭,插嘴道:“死都不怕,你還要她們擔心什麼?該擔心是我,不接收都不行。你也別說她,她也別說你。要走快走,不走別走,我是管不了了。”
碧雲強忍住驚喜道:“真的?”說完立刻後悔了。
果然,聽他拒絕道:“你當然是不一樣。”
秦朝的想法是越快越好,立即送走她。
李奶孃不忍,幫腔道:“退而求其次,主人不是說要傳你兩手嗎?一輩子受用無窮。”
每當李奶孃正式奶孃工作的時候,秦朝都最怕見李奶孃,也最疼愛於她,也難怪她不願放棄這本職工作,鬱悶道:“我說的是將來,不是現在,沒時間跟你們在這兒瞎鬧。”
想起奶孃的女兒亡於貧奶,別說擺什麼主人的架子,心亂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嘴裡是這麼說,但眾女都看得出來,他其實都已經答應了,不然用不著這麼說。
秦朝苦惱,不傳兩手,怎麼放心將她交託蘇州鏢局?何況還是在見識過吳家母女的落難之後。要不是這原因,真要下了決心送走碧雲,還等什麼等。甚至不敢隨便離開這個家。
萬惡的舊社會,主人不是人。闖蕩江湖是為了什麼?正義人士都可以視人命如草芥。
要走一起走,不走都留下。不可以連那位王公子都不如,叫李奶孃再次傷心失望。
這麼一想,感覺到,如此痛快地買下吳家母女,原因也是看中了她倆的武力值不低。
暗歎:“怪我**也好,怪我什麼都好。憑我的精神修為,不相信治不好她們母女。不過現在先別急著動手,保險起見,研究清楚了再來不遲。來這姑蘇一趟,也算是學習之旅。”
吳家母女表面看起來沒什麼不正常,那反而是最大的不正常,連李奶孃都清楚知道。
說是精神病不好,只好說成‘離魂症’。這麼說是不妥,連催眠術之說都不甚準確。
秦朝站起身來,不知該傳碧雲什麼武功好。
吳家母女倆都開心地匍匐在地,表示感激。
秦朝突然對主人這個詞多了一絲好感。心想:“主奴之間的矛盾未必都是深不可解,後人的研究不可以全信,不過是壞的一面越壞而已。往好的一面想,她們母女至少從中獲得了些許快樂,我見了也可以從中多享受一些快樂,總比雙方見了都很不樂要快樂。這自然不是她們收穫快樂的季節,但也不是整日以淚洗面的時候。難得快樂,渴望快樂。”
是不是快樂的時候都要快樂,是人都離不開快樂,沒人離得開快樂。如果一輩子都生活在不快樂之中,更缺乏快樂,更需要快樂。這倒像是應了那‘快活樓’的宗旨。
由此可見,‘快活樓’之主確實是此道高手,非常人可比。
那人是誰?搜遍腦海中各色人物,沒一個可以對得上號。
收回思緒,見母女倆還匍匐在地,連忙喚起她倆。幸好這房子不錯,部分房間鋪了部分木地板,還算乾淨,不然像她倆那樣動不動就匍匐在地,一天下來不知要弄髒多少衣服。
碧雲小聲嘀咕道:“好羨慕呀!”
秦朝心軟了,使勁擺手道:“算了,算了,算了……碧雲今後想留多久就留多久。”趁著大家都還沒睡,做個長遠安排道:“從今晚起,碧雲是這處房產的大管家,李奶孃和吳夫人是副管家。以後我若是不在,這兒就屬於你們四人共同所有,碧雲佔頭五份,李奶孃和吳夫人各佔兩份,吳……圓圓。”頓了頓道,“我想我還是叫你圓圓得了。你佔一份。”
說完,當場立下別人很難模仿的字據,蓋下親手雕刻好了的隨身印章,一式五份,一人一份,檔案一份,省得眾女以後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