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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上?”福滿樓雅間內,付景蕭輕聲問著對面的樂正華。

“已經上表,父皇已經在動作,必定放著明楚。”樂正華端起面前的茶杯輕啜了一口,點點頭說道。

“最近丞相在換血朝中四品一下官員。”付景淵抬頭看著樂正華,“樂正瑜終於開始動作了,我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就算是他再翻出大天來還能如何?父皇從小就不中意他。”樂正華說著,有些不以為意。

“就算是不中意如何?”付景蕭冷哼一聲,“你覺得臨風這一屆女皇的位置坐的安穩了?”

“太子叛變,不是照樣敗了?”

“你覺得天乾和臨風的情況一樣?或者說,你覺得樂正瑜的能耐不如臨風那個廢太子?”付景蕭不是滅自己之氣長他人微風,而是樂正瑜是祁門之人,那能耐他們自然明白得很。

“你可知臨風動亂的時候,臨風去了兩人?”樂正華忽然壓低了聲音,問著付景蕭。

付景蕭凝眉,隨後搖頭。

“當時太子叛亂,儘管女皇最後勝利,但是依舊受了重傷,生母敏貴妃更是由此命喪黃泉,據說是被一男一女所傷。”樂正華神神叨叨地說著,隨後看著付景蕭,一字一頓說道,“女子是玉女晚顏,男子……是一個風華絕代的青衣男子。”

付景蕭手中的茶杯自手中滑落,一張俊朗的臉慢慢的都是不可置信。

在父王壽宴的時候他已經見識過了付景淵的真面目,青衣月華醉天下,玉色無邊豔江山,當此一句。

但是居然想不到,他居然敢跑到臨風,去管臨風之事,還重傷了臨風琴公主?

琴公主是祁門之徒,就是因為這個才被臨風先皇召回繼承皇位,但是想不到,居然能被付景淵重傷。

“你的意思是,季雲舒就是玉女晚顏?”付景蕭聽出了樂正華的弦外之音,面色凝重地問道。

怎麼可能?季雲舒一個相貌平平的大家閨秀,每年都是深入簡出於相府,怎麼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受人尊崇的玉女晚顏?

“有何不可?”樂正華冷聲一笑,“賢王壽辰之時的變故你也看到了,季雲舒的武功絕非等閒之輩,試問一個大家閨秀哪裡來的那麼大本事?”

付景蕭自然也見過玉女晚顏,只不過她一直戴著面紗,看不清真容,但是想想,玉女晚顏和季雲舒,那清冷如水的眸子,想想還真是如出一撤。

越想眉頭皺的越緊,付景蕭擱在桌子上的手攥的越來越緊,二人相似的身形,清若冰泉的嗓音,冠蓋天下的功夫,無一不在彰顯著她們就是同一人。

“而且,我還聽說,第二日阮琴宮中去了兩人,一人是之前那名風華絕代的男子,一人是一名素衣秀顏的女子,聽到那人的描述,果真就是當初的付少夫人!”樂正華咬緊了最後幾個字,成功看到了付景蕭眼中斂上了風雨欲來的暴怒。

“本來是你未來的妻子,你可知,你錯過的可是大名鼎鼎的玉女晚顏……”樂正華好似不知付景蕭心中糾葛,再次唏噓感嘆。

“不要說了!”付景蕭厲聲出聲的,打斷了樂正華的話。

真是想不到,那個被他極為嫌棄的無顏女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玉女晚顏!

玉女晚顏的名聲一直響徹江湖,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是極受尊崇,其人更是被天下之人敬若神明。天下受過玉女晚顏恩惠之人不勝列舉,隨便拉出一個,都是感恩戴德。

“付景淵矇蔽眾人數年,就連季雲舒,也是深藏不漏!”過了半晌,付景蕭咬牙說出這麼一句,不知是不甘,還是氣怒。

“現在付景淵入了祁門,和樂正瑜就是同門師兄弟,你覺得對於樂正瑜皇儲之爭,他們會坐視不理?”樂正華開口,面色極為陰沉,聲音中隱隱有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