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助。
呂布很失望的說道:“就這點本事還跟我說什麼武士的尊嚴,簡直狗屁!”隨即將琴羊狠狠地擲在地上。琴羊慘叫一聲,半天爬不起來。
“把這傢伙綁起來,拖下去。”呂布冷聲道。“是。”隨即幾名士卒將已經絕望的琴羊綁成了粽子,託了下去。
呂布隨意的拍了拍手,從曾剛的手中接過方天畫戟。
“將軍的武勇實在是讓人欽佩啊!”烏茲嚮導一臉崇拜的戰戰兢兢地讚歎道。
呂布這回可沒向以往那樣得意地大笑。而是呂布嘴角一挑,輕蔑道:“收拾這種垃圾算不得本事!”隨即一直曾剛,道:“我的這位副將都比那個廢物要強上十倍!”
嚮導大吃一驚。
“將軍,我們抓了七千多俘虜,怎麼處置這些俘虜?”一名軍官向呂布請示。
呂布雙眼一寒,沉聲道:“我軍孤軍深入敵境縱深,哪裡能帶上這些俘虜?”
“全都放了?”軍官問道。
“放了?哼哼!殺了!”
軍官吃了一驚,不過他並沒有提出質疑。立刻下去執行命令了。
太陽漸漸地升了起來,提心吊膽了兩個時辰的萌城居民們小心翼翼地出來看情況,見那些黑甲騎兵們早已不知去向。所有人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然而隨後他們又被無邊的恐懼所包圍,因為他們發現,軍營裡竟然躺著近一萬具無頭屍體,他們的頭顱早已不知去向。
他們突然想到一個老輩人流傳下來的傳說,漢軍有收集敵人頭顱的習慣。凡是被漢軍殺死的敵人,頭顱也會被取走。
烏孫人的這個猜測倒沒有錯。漢軍歷來就有這樣的傳統,應該說自秦朝開始就有了。陳楚的徵北軍也繼承了這個傳統。不過收集頭顱倒不是為了滿足某種變態嗜好,而是為了統計軍功。陳楚曾經想用別的辦法來代替記頭顱統計軍功的方法,但效果不好,於是不得已只得沿用這一野蠻的方法。其實用敵人的頭顱統計軍功的方法並不是漢軍獨有,匈奴人以至後來的鮮卑人等遊牧民族也都使用過這一方法。
蒼狼營一把火燒了烏孫大軍囤積在萌城的糧草,隨即三萬騎繼續西北而去。同時,放出信鴿,將目前的情況通知正在玉門關的賈詡。
三萬鐵騎如同一座草原旋風,跟在呂布身旁的龜茲嚮導流露出非常興奮的神情,不過在這興奮之中也夾雜著一絲恐懼,他一想起徵北軍毫不留情地屠戮降卒的情景,便心頭髮寒。回去後定要全力促使大王同大漢修好!嚮導在心中如此想著。這個嚮導的身份可不一般啊,他是當今龜茲國王的弟弟,是龜茲國內頗得民望的親王,此人擅於外交,經常往來龜茲與烏孫,協調兩國間的關係。當日,龜茲國王一聽說徵北軍須要一名熟悉烏孫國情況的嚮導,便將這位弟弟派給了徵北軍。
就在呂布率領三萬鐵騎直奔烏孫王城的時候,南邊烏孫的二十萬大軍已經發動,二十萬大軍在昨日凌晨越過邊境,對龜茲北部邊城溫宿發起猛攻,不過龜茲軍早有防備,烏孫大軍並未能如願突襲得手,一場突襲戰很快演變成了攻堅戰。
龜茲雖然早有防備,但軍力遠遜於烏孫,他們在烏孫大軍的猛攻下,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所有人的希望都寄託在徵北軍的身上。
烏孫王宮。
“大王,我軍已於昨日凌晨向溫宿發起進攻,但是龜茲人竟然早有防備,我軍突襲計劃未能得逞,現在正在強攻龜茲!”一名將軍向烏孫王稟報道。
烏孫王坐在王位上,身旁坐著寵妃琴娜,琴娜戴著面巾,在惹火的韻味之上更增添了神秘的誘惑。
烏孫王微皺眉頭,疑惑道:“龜茲人是如何得知我們的計劃的?”
琴娜問那名將軍,“柯日將軍,漢朝的使者可還在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