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辰便找朋友幫忙,佈下一個局,一定要將夾竹桃引出來!
——舞會,美酒,還請了俄羅斯的樂隊,再把滿城賓客請來一聚,她一定會放鬆警惕。
朋友信心滿滿的輕晃酒杯:「訊息已經送了出去,她會在晚上八點來這這裡談買賣,也只會以為這裡是賈老闆的家,所以你大可以放心。酒裡已經放了藥,無色無味,只要讓她喝了,就算是頂尖的殺手,也一定會醉個三天三夜。」
何斯辰向朋友道謝,送客出門。
返回屋裡,他撿起茶几上的照片,再次端詳——這也是朋友幫忙弄到的,夾竹桃的照片。
據說是三年前的舊照,只半個側影,髮型也不同,但還是依稀能瞧出他所熟悉的那張臉。
何斯辰的心情難以言喻。
他實在不明白,他雖然不曾與她山盟海誓,但也算寵愛有加,衣裳首飾從來不缺她的,為何她要這般折磨他?
行刺督軍,事成後大可以離開,為何非要在走之前,對他那一番凌遲?
「少爺,喝茶。」
家裡的老傭人走過來,將茶水點心一一擺好,餘光掃過照片,微微一愣,「這不是……」
何斯辰也愣住,錯愕看向老傭人:「你認識?」
「許是認錯了吧。」老傭人和氣的笑了笑,「老了,眼神也不好。少爺,您中午就沒吃多少,多少用些點心茶水吧。」
何斯辰卻把照片直直遞到傭人眼前,「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認錯了?」
他心中緊張,早就覺得「王露露」眼熟,可他從未想過,家裡的老傭人竟也會記著這張臉!
老傭人拿過照片,仔細辨認,遲疑的說道:「我也拿不準,就是覺得……有點像衛家那位小姐。」
「衛家?」何斯辰毫無印象,「哪個衛家?」
老傭人笑起來:「就是那個衛家啊,少爺怎麼忘了,家裡舉辦舞會,老夫人讓您教衛小姐跳舞,你當眾說她胖得像豬,還故意和另一位苗條些的小姐跳舞,把衛小姐氣哭了呢。」
何斯辰皺起眉,隱約有些印象,卻又不真切,「……有這回事?」
老傭人笑道:「不怪您忘了,畢竟這麼多年了,我記得當時老夫人本來想給你們定親,您當時發了好大脾氣喲,說定親是腐朽的封建遺毒,新時代的年輕人要追求自由戀愛!哎,把老夫人氣得……」
何斯辰怔怔的,那些記憶逐漸清晰起來。
耳邊又聽老傭人唏噓:「不過呀,幸好少爺沒跟她定親,後來沒過多久,衛家不知得罪了哪方勢力,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要真定了親,還不知惹上什麼麻煩……」
何斯辰的手,緩緩攥起,靜靜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
夜晚,靜謐無聲。
女人曼妙的身體陷在天鵝絨絲緞被裡,不著一縷,只散著烏黑長髮,襯著如雪肌膚……
何斯辰的雙手,在這具身體上輕輕撫摩,流連著。
當時是怎麼被她哄了去呢?
這身子明明丰韻而熟美,他怎麼就信了她只有16歲?……若她真是衛小桃,今年該有24了吧?
想到她對自己做過的事,何斯辰又憐又恨,手掌不禁往那蜜意綿綿處去,耐心十足的開掘她的身體。
女人終於醒過來,發覺自己雙手被綁,與當初何斯辰的處境一樣。
她很快弄清楚了狀況,那雙靈動的貓眼倏地眯起,嬌媚看著他:「怎麼,難不成當爹當上癮了?」
何斯辰似笑非笑:「是啊,上癮了。」
手指又深幾分,在她體內頓挫。
女人發現他似乎是認真的,臉色頓時變了,又被情慾折磨,漸漸泛起紅潮,「何……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