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想到這，雲天開說；「歷老師，謝謝您為我著想，不過這是大事，你讓我考慮一下行嗎？」

眼前那個胡老頭的事情還撲朔迷離，他不能現在一走了之。

歷萬倒是沒有多說，「行，不過考慮的時間不能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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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後，又在家休息了兩天，歷千山才答應讓雲天開返校。

關於歷萬的提議，歷千山後來找了雲天開商議，雖然兩人的初衷並不相同，但是意見確實出奇一致，國安局不能去，至少現在不去。

「我捨不得哥哥……」雲天開抱著歷千山，「我走了誰給哥哥補充資訊素？」

歷千山：「……好啦，回頭我跟爸爸說，咱不去，你好好讀書……」

雲天開滿口答應，心裡卻是盤算著另外一件事，回到紅城之後，他一直暗暗練習那個火感術法，自覺小有成效，肖胤說那個胡老頭已經回國了，他想著再去會會這個老傢伙。

當然，這些事他不想讓哥哥知道，他不想一直站在哥哥身後被保護了。

歷千山哪裡知道，他懷裡這個軟乎乎的小孩，已經悄悄長出了利齒，明淨透徹的笑容下已經生出了幾分肅殺之意。

雲天開想的並不複雜，誰想對哥哥不利，那就把這個人打跑好了。

這一天，歷千山特意換了一身淺色的西服，說：「走吧，今天坐我車去學校。」

「我自己可以的，哥哥。」雲天開說，「時間來得及。」

「……那個，正好順路。」歷千山沒有告訴他，他今天其實有事去紅城二中。

答應程校長的那場報告，拖了這麼多天，實在推不下去，歷千山就決定擇日不如撞日，一大早聯絡了校方，定在今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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