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在被窩裡是真的舒服,丁杏杏乾脆一天都沒有起床,困了就睡,醒了就看看書。
林向北下午六點到家遞給她一塊烤紅薯,丁杏杏眼睛裡都是光,趕緊就坐在床上吃了起來。
屋子裡暖意融融,還帶著香味兒,林向北身上有些微酒氣,他怕丁杏杏聞著不舒服,特意拿了盆子和肥皂啥的到外頭洗澡堂裡洗了個澡。
晚上十點,丁杏杏靠在林向北懷裡,咋睡睡不著。
白天睡多了晚上就難以入睡,丁杏杏咕噥起來:「這樣吧,你教我背英語課文,我這樣我睡的很快的!」
林向北忍不住笑,摸摸她腦袋:「行吧,這也算是一種催眠方式了。」
只可惜,她聽了半天還是睡不著,一抬頭卻發現了林向北的異樣。
他雖然洗了澡,可臉上的面板白皙,幾道音樂的紅印讓丁杏杏哧溜一下爬了起來,仔細地去檢查。
「你這咋了?!」
林向北眼睛轉了轉:「沒咋。」
丁杏杏盯著他看:「說!」
林向北知道瞞不過她,最終只能坦白了:「吳明珏路上攔住了我,我說話可能比較難聽,她就給了我一巴掌,可是我想著我一個大男人也不能打女人,如果她打我這巴掌往後能不再纏著我也行。」
丁杏杏氣得簡直炸毛:「她打你?她算什麼玩意兒?她憑什麼打你?!」
她反覆仔細地檢查林向北的臉,氣得一夜幾乎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林向北還要去考試,丁杏杏躺在床上,見他起來走了,自己也趕緊洗漱穿上後衣服坐上公交車也到了首都大學。
她沒去找林向北,而是直接打聽了吳明珏在哪個班級。
吳明珏人緣好,認識的人非常多,丁杏杏不費力地打聽到了吳明珏的下落,徑直找到了吳明珏要考試的教室。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吳明珏心情好點了,雖然告白失敗,可她打了林向北一巴掌,也不算太虧了。
何況林向北遲早會後悔的!
她等著林向北想通的那一天,像她這樣的天之驕女,是個男人都會明白她的可貴之處。
陳金麗挽著吳明珏的胳膊,笑吟吟地誇讚她:「明鈺,你今天塗口紅了吧?可真漂亮。這面板咋就這麼白呢?」
吳明珏微微一笑:「我哪天不塗?女人麼,就是要打扮,我臉上塗的是我媽媽從海城帶的貴婦膏,塗上去之後什麼瑕疵都看不見了。」
陳金麗羨慕地說:「哇,那麼好的?明鈺,怪不得那麼多男人喜歡你!」
這話讓吳明珏下意識地想起來林向北,心中頓時有些不舒服。
兩人邊走邊說話,才走到考試的地方就被人攔住了。
丁杏杏冷冷地問:「你是吳明珏嗎?」
吳明珏一怔,點頭:「我是。」
她正在想這個漂亮的女人是誰,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沒等吳明珏想清楚,丁杏杏一巴掌利落地甩了上去!
吳明珏尖叫一聲捂住臉,陳金麗趕緊要推開丁杏杏,可丁杏杏力氣哪裡是陳金麗比得過的?
丁杏杏一把把陳金麗甩開:「滾蛋!」
她指著吳明珏冷笑:「昨天是你打了我丈夫吧?我丈夫也是你能打的?你仗著自己有點靠山想喜歡誰就喜歡誰?喜歡誰就必須得到?就算人家有妻子有孩子你也不放過?你他孃的受過教育嗎?三觀歪到外太空了吧?或者你乾脆說說看,你要不要臉啊?」
吳明珏一步步往後退,都退到了牆根處,丁杏杏那一巴掌力道很大,她被打得臉上都火辣辣的,心裡下意識地想的就是等下立即要去告狀!
陳金麗又撲上來:「你這個瘋女人,你幹什麼呢!」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