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古的手一頓,乾巴巴道:「不是我的。」銀古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句,只是在場的都一致看著他,尤其是的場靜司也在,就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斑無奈道,他才是那個每天和夏目貴志同床共枕的。
斑的證詞,銀古心裡舒暢地給夏目貴志檢查身體。
「在這之前,他的身體上有出現什麼異狀嗎?」銀古看向斑問,當時他忙著找藥材,很大可能有忽略夏目貴志的地方。
有了銀古的提醒,斑絞盡腦汁,不敢忽略每一個細節。
「他的衣服擦過了一根藤蔓,上面留下過綠色的汙漬。」現在想一想,那根藤蔓看上去存活了許久,即便擦過去,夏目貴志的衣服上應該留下藤蔓外表棕褐色的樹皮,另外衣服上綠色的擴散面積也並不像被藤蔓劃過一樣。
銀古抓著頭髮,「那應該是『綿吐』的兄弟姐妹吧。」『綿吐』形似綠色的棉花,飄散在空氣中,同時也具有生命體。
「按照一般來說『綿吐』這個生物應該會選擇女性的身體,然後霸佔女性體中的嬰兒出生。現在看來,應該是無意識進入了夏目的體內,繼而造成,嗯,現象。」
的場靜司看了眼夏目貴志,「驅逐這『蟲』需要多久?」
「哦,這需要一段時間,在這之前就要委屈夏目再當一段時間的準媽媽了。」銀古習慣之後,就學會了調侃。
斑搬來了西瓜,一邊吃著一邊吐著籽,「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好。」
夏目貴志看到斑悠閒的樣子,「記得把籽扔掉。」
斑聳聳他的小肩膀,夏目就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銀古翻出行李箱的抽屜,他記得上面有一份詳細記載『綿吐』的捲軸。
七瀨也從的場靜司那知道了情況,「那可真叫人唏噓。」
「你很在意?」
「這不是很有趣?」七瀨抓起一朵花,花道最近幾年成為了她的老年愛好。
的場家需要新鮮的血液,七瀨認識的場靜司後,思想逐漸變得沒有大家族陳舊的迂腐,或者說她本身就是如此,只要是能對的場家好的,她都會認可對方是的場家的一員。
一陣腳步聲傳來。
「家主,夫人學校裡的老師想問下夫人的情況。」下人道。
的場靜司擺擺手示意他知道了,回頭對七瀨說道:「宮田先生的事延後幾天。」宮田先生是的場靜司接到的委託。
七瀨一向不會對的場靜司工作上的決定作出質疑,「好。」
學校那,的場靜司用了感冒發燒的藉口糊弄過去。不過就是夏目貴志的幾個朋友要來看望,的場靜司掛掉電話,這個麻煩事就交給夏目貴志自己了。
學校的合宿結束,奴良陸生他們幾個就想來看望夏目貴志,渾然不知遠在的場家的夏目貴志完全處在焦頭爛額中。
夏目貴志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斑好心勸道:「放心,他們不會發現的。」
可是出了上回『夫人』的漏嘴,夏目貴志並不能完全相信。
斑挑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曬著太陽,閉上道:「放寬心。」
銀古最近回了一趟他的地方,說是有些東西需要回去一趟,所以夏目貴志也沒法找到銀古瞭解他的大概療程時間。
夏目貴志重新倒回床上,糾結道:「真的不會被知道嗎?」
「當你也可以讓你的那群同學不用過來。」斑又開始給夏目貴志出起餿主意。
夏目貴志捂住臉,老師還不如不說呢。
合宿結束,奴良陸生他們還是來到了的場家。
夏目貴志穿了件寬鬆的衣服,或許